经过周末的放松,紧张的工作就要开始了。
每个周一也是基层管理人员最忙得一天,孙超华上班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提醒陈苗莉、刘华仁两个工序的组长、班长开早会。
“孙课长,每次都是安全、生产进度、产品质量等老生常谈的东西,我都不知道以后怎么开这个早会?”
只有小学文化程度,但技能非常突出,工龄有八年之久的工序班长刘华晨,脑袋胀的很大,每周一遇到开早会就发愁。
看着这个留着小平头,身高不到一米六,后背还有点驼的小湖北佬,孙超华问他,“你今天多大了?”
“二十六了,”刘华晨回答后,“孙课长,你问这个是啥意思?”
“没有什么,看你少年老成,就想知道你的年龄,”孙超华没有想到刘华晨,突然会问他用意,就随口应付一下。
“是不是孙课长觉得我面相老,怀疑我的真实年龄?”
刘华仁心思很细,果然猜着了孙超华的内心。
“没有,我是难以想象,你只有初中文化程度,还能让下面近五十名员工服你,你都用什么办法?”孙超华不想让他看出自己心思,觉得这样会伤害他的自尊,就改变话题内容,和他交流起员工管理的
方法。
“孙课长,大家都说是你最能理解的人,事事都站在别人角度,设身处地替他们考虑,而且说到做到,实在做不到的会事先说明,所以大家很敬重你,我就给你说实话吧,”刘华晨说着,定了下来,考虑了一会,“对有些报表我真的搞不懂?”
“那么怎么知道你的工序的产量进度情况、质量改善状况?”
“我找了一个脑子灵光,能看懂报表,替我分析的女孩帮我。”
“这可不行的,只有现场的课长办公室,可以设立脱产的专职文员,工序是不可以的,这个你应该知道的,否则会影响工序效率,还影响其他员工情绪?”
“这个我考虑过来,她的工作任务我做了,而且还会超计划指标的完成,这样非但不会影响工序效率,至于影响员工情绪方面,我有言在先,谁有这个能力都可以担任,我不反对,关键是要把事做的漂亮,况且这个岗位还要完成一点的任务量,时间久了,他们觉得这个岗位是临时的,不会按文员对待,也就不再议论了。”
“你这个办法,可以混一阵子,甚至在近几年内,还可以支撑下去,以后可能就不好使了。”
面对孙超华的提醒,他非常明白,“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到时不行就回家种田去。”
“就你这个身板,回去还能种田吗?肯定是不可以的,”孙超华看了刘华晨一眼,“我也来自农村,就目前的来看,你的这种想法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