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居然是太子殿下啊,虽然太子殿下身体抱恙,但是除了大公子以外,这是奴婢见过长得最俊的男人了,不愧是太子,即使方才有些狼狈,但是那一袭白衣,身形清瘦,容颜如画,眸光温和,说不出的雍容雅致,不愧是太子殿下,小姐您说呢?”
从长公主府离开回府的路上,芍药一直小嘴叭叭个不停,她的注意力还在之前后花园遇见的祁修尧身上。
只是她说了半天都不见自家小姐有任何反应,她疑惑地偏头一看,发现自家小姐有些心不在焉的走神。
“小姐,小姐,小姐?”
“嗯?怎么了?”虞舒月回神疑惑地看向她。
“您怎么了?可是哪儿不舒服?”
芍药从小伺候虞舒月,从来没有见过她走神这么久,不免有些担心。
“我没事,你方才说什么?”
虞舒月敛去脸上略显困惑的神情,换上轻松的神情笑着问道。
“您真的没事吗?”
芍药还是十分担忧她,但见她此时言笑晏晏,确实不像身体不舒服的模样这才放下心来,听闻她问起便又激动的开始说起太子殿下。
不是芍药没有见过世面,自家大公子那也是一表人才,气度不凡。只怪方才自家小姐抱着太子殿下的那一幕给她的冲击力实在是有些大,所以这会儿注意力都还在祁修尧身上。
“不过,这太子虽然容貌俊逸,温文尔雅,可经过方才的事情,看来京中的传言是真的,太子殿下好似真的没什么实权,不然怎么会只有一个存有异心的奴才跟着。”
“对了,您今天救了太子,会不会得罪那奴才背后的人啊?”
芍药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今天太子这事不是意外,而那个跟在太子身边的奴才有重大嫌疑。
但他不过就一个小奴才,太子再不受宠,但那也是皇家人,并且背后还有相府,他怎么敢那么明目张胆,无非是背后有人指使撑腰罢了。
“无妨。”
虞舒月倒是不在乎这个,就算事先知道那人是太子,她也无法做到就那样看着任由他掉入池中。
她现在在意的,包括方才分心的皆是因为方才和祁修尧在一块的那段时间里,她无法解释自己心里莫名升起的喜悦和悲伤。
这种情况前所未有,她一时有些想不通,便有些分神了。
先前的异样任由她想破脑袋也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便把它抛之脑后,不再深思,也许只是方才她身体不舒服而已。
**
夜晚,西郊一处宅院密室地牢内。
“啊——啊——啊——太子殿下,奴才错了,您饶了奴才吧,奴才再也不敢了,您……饶了奴才吧,殿下……”
下午还神气十足,十分蔑视祁修尧的林四这会儿正被绑在一根铁柱子上面。
只见那根如同几十年大树般粗壮的铁柱被烧得通红,而林四浑身被扒得只剩下亵裤被铁链绑在滚烫的铁柱上。
他面色痛苦扭曲,身体不断的挣扎着想要逃离那根被烧得红彤彤的铁柱子。
可他整个身体都被用铁链束缚着,根本无法逃离,只能生生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