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落到了深河里,但是也不能如此的完好。
当时她醒来时查看她与太子身上的伤势,除了被那些杀手弄出来的伤以外,再无其他。
这,怎么想,也是不合理的。
只是当时的情况,不容她仔细去想罢了。
原本她因为在那种危急情况之下太子都未曾出手,便打消了他就是那个要挟她的黑衣人的想法。
现在细细想来,也许是她过早的下结论了。
瞧着眼前这盘飘着瓜果清香的枇杷,虞舒月狠狠叹了口气。
算了,不管主人如何,这枇杷是无辜的。
无辜的枇杷就由她来消灭好了。
想不明白的虞舒月决定先暂时把事情都抛之脑后,最后愉快地吃起了枇杷。
不过,她才刚吃上一颗枇杷,芍药脸上带着欣喜之意,脚步飞快地进了屋内。
“小姐,柳姑娘到了上京城了,此时正在府上前厅。”
“什么,你说若溪到了!?”
虞舒月心中烦闷一扫而空,直接高兴地站了起来。
“是的,柳姑娘到了,此时正在府上前厅。”
“那你怎的不直接把若溪给请过来,真是该罚。”
虞舒月也顾不得芍药的回答了,她已经迫不及待的一路小跑着去见好友了。
“若溪,若溪。”
柳若溪还没有见到好友,便先闻其声。
她脸上也挂着笑意,笑吟吟地盯着好友声音传来的方向。
下一刻便瞧见好友普通一只彩色的蝴蝶一般向自己飞扑而来。
“许久不见,甚是想念你,你终于来了。”
年前她就收到了信,一直掰着手指头数日子。
只是柳若溪正式从塞外出发时,居然没有告诉她启程的日期,所以今日见到她,虞舒月才会如此惊讶。
“若溪也十分想念阿月销量,近来可好?”
柳若溪被她牵着手做到一旁,一边笑着与她说话。
“甚好甚好,若溪,看到你我太开心了。”
虞舒月的欣喜之情由内而外,从见到好友,嘴角就未曾落下来。
“真的好吗?我怎么听说前些日子你受伤坠崖了,可有伤到哪儿?”
柳若溪说着便开始检查她身上。
“安心了,我真的没事,没受啥伤。”
虞舒月把好友担忧的手握在手中,拍了拍她的手背,让她放心。
“呼,那就好。”柳若溪长长舒了口气,放下心来后,便有些忍不住眼神往外看了看。
“若溪可是在找兄长?”
虞舒月一瞧她这模样,便猜出她的心思。
“兄长在军营当值,要晚些时候才能回来。”
“这样,阿月,衡越哥哥近来可好?”
祁国本就民风开放,再加上柳若溪从小也是塞外长大,对男女之事也就更加的不拘小节。
她喜欢虞衡越这事早就与好友袒露过心声,这次更是毫不犹豫地直接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