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还是恩公会玩,对于那种人渣,就该先给予希望,再狠狠地击碎希望,让其在绝望中痛苦断气,方可慰藉那些被他害死的无辜亡魂在天之灵!」
大街上,猴相青年旁若无人地大声嚷嚷着,丝毫不顾及周围行人看待他的怪异目光。
高大青年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虽然他是个有原则的人,但他的原则可不包括一些丧尽天良的人渣败类。
所以他对于虐杀黑痣泼皮没有半点内疚可言。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地来到一家客如云来的酒楼门前,上书:大兴隆酒楼。
确定没有找错地方,两人就欲进入酒楼。
却不料斜地里窜出一个流里流气的伙计,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两人几眼便拦下他们,恶声恶气地骂道,「瞎了眼的狗杂碎,这地儿是你们这些贱民可以来的地方吗?赶紧滚,别脏了爷的门口!」
二人面对狗眼看人低的伙计也不恼,高大青年笑眯眯地从怀里又掏出一盏大银锭,塞到懵圈的伙计手里后微笑道,「素来听闻蓟州大兴隆酒楼乃是人间极乐之地,我们兄弟二人不远百里前来见识,劳驾小哥带路成全。」
伙计艰难地吞咽了口唾沫,有点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情。
他做迎宾伙计也有好几年了,迎来送去这么长时间,出手阔绰的豪客是见识不少,但豪爽成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就特娘的带个路也打赏一盏银锭?
霎时间,伙计的脸色变得很古怪。
这样不把钱当钱的人,要么是没见识世面的暴发户,要么就是有所依仗的大豪客。
与混迹街头的黑痣泼皮不同,伙计可不敢在自家大本营动歪心思,急忙收敛心绪,变脸般换上谄媚的笑容,卑躬屈膝地迎着二人进去,与刚才判若两人。
「既然二位爷第一次莅临本店,那么想必应该不太清楚本店的特色,且容小人为二位爷细细解说。」伙计点头哈腰地陪着笑脸,「不是小人自夸,只要是吃、喝、玩、乐,咱们店里都能为贵客提供极致的享受,客人能想到的花样咱这儿有,想不到的花样儿咱也有,当然前提是一分钱一分货,没钱就啥也不提了……」
说着神秘兮兮地左右观看一下,旋即在两人耳畔细语道,「偷偷告诉二位爷,咱们店里可是有不少来自宫廷的妃子宫娥,如果付得起钱,能让爷们儿享受和皇帝一样的待遇~」
高大青年和猴相青年闻言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出了感兴趣的光芒。
数来豪爽的高大青年一点也不含糊,干脆利落地又从怀里掏出一盏银锭丢给伙计,搓手贱兮兮Yin笑道,「既然贵店
有这般服务,那还等什么?赶紧给咱兄弟二人安排,要最贵最好的,爷开心了还重重有赏!」
快要幸福昏过去的伙计手忙脚乱地藏好银锭,然后一路畅通无阻地把两人带到一个僻静的小别院里,告罪一声就要下去安排。
……
张兴发今年三十五岁,正是男人一生中最巅峰的黄金年龄,而他本人更是武家大师境的高手,靠着一双铁拳纵横全道罕有敌手,硬生生从低微的跑腿小弟逆袭成位高权重的帮中二十四香主之一,被无数基层混混视为偶像,可谓是到达了人生小巅峰。
然而张兴发虽然骁勇善战,且阴险狡诈,但他却有个不算缺点的缺点人尽皆知。
他很喜欢赌,只要任何与赌沾边的事物,都能让他无尽沉迷。
所以他苦心经营的大本营大兴隆酒楼里除了别出心裁的皮肉生意外,最著名的就是汇聚天南地北而大成的综合赌场,如同销金窝般,每日为他贡献海量财富。
平日里没事他都会亲自坐镇酒楼内,然后混迹赌客中与之博弈。
今儿他正好遇到一个旗鼓相当的好对手,两人在天九牌桌上杀得难分难解。
这把他运气不错,眼看着就要把糜战半天的对手彻底拿下,不料这时候他所在的隐秘包间大门突然被推开。
「我他娘的……」
他最忌讳在耍钱时被打扰,一旦被打断了赌性,轻则打骂,重则杀人。
所以稍微跟随他久点的手下都不敢犯忌讳。
正欲发怒,张兴发却意外地发现前来打扰的居然是他最倚重的心腹二把手。
「香主,溢香阁来了两个搞事的硬岔子!」办事沉稳的二把手开门见山就道明来意。
这下可彻底把张兴发惹毛了。
本来被打断赌兴就很不爽,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敢在他太岁头上动土。
也不打听打听这儿是什么地方,如果他不好好炮制一下那两个搞事之人,日后还有什么颜面在城里混呢?
所以他当即二话不说就冲了出去。
只是当他来到溢香阁时,本就阴沉的脸色不禁全黑下去。
只见诺大的院子里居然躺满了呻吟痛呼的精锐手下,足足有上百人之多,几乎把他留守在酒楼里的人手全部折进去了。
而罪魁祸首却是院子中央石桌上坐着的两个年轻人。
其中一个高大青年见到张兴发到来,不由得起身爽朗大笑道:
「贫道袁玉堂,听闻前些时日你们帮主给我送了份大礼,这次特意前来还礼,阁下对贫道的还礼可满意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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