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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凶兵黑云压城

眼见着距离黄潮歌雾月起义到这个月已经整整一天,而黄潮歌虽然已经身死魂灭,但是他的余孽仍然在祸害南越国。李全忠独自一个人站在长安城东大门的城楼最高处,极目眺望长安城南边的南越国,心中充满无限惆怅,一番思念儿子李克的思绪涌上心头,加之一番忧虑大唐王朝家国情怀的愁绪在心中无法排解。

于秋风萧瑟寒心时,李全忠心中踌躇徘徊长安城楼之上,前些日他上书给唐皇的一封奏章,至今奏章上的一行行文字皆历历在目:“贼寇未灭,秋鬓早白,长恨满天;此身护国,此生大唐;身在长安,心在南越;但求一战,请陛下准许。”

于落日夕阳黄昏下,李全忠回忆起前几日也曾为此出战南越国的事情,长跪于长安皇宫前,唐皇李玉见了烦心之后,一时不知处理这个倔强的老头,所以只得下一道圣旨将他请到长安城东大门巡视长安城的城防。

于晚风夕阳落日余晖之际,李全忠一时无计,心中一腔衷情诉何人,长安长安只我一人,天下不安长安何安……。

这时,一名部将带着一封军情以慌张的步伐跑上城楼,之后半跪着递交给李全忠,说道:“报,大事不好,李将军从南越国传来紧急军情。”

李全忠看着那封儿子手书的字迹的军情,上面写着:“刘怀隐借着偃月斩将黄潮歌复活,在义武军在南越国的势力愈加壮大,照此形势下去,我恐不敌,将以身殉大唐。”

李全忠看到黄潮歌复活,双手禁不住的颤抖起来。下一刻他便快马加鞭直奔相国府,来到东方远道的书房,见到国相东方远道后,李全忠直接便跪在地上说道:“请国相务必救犬子。”,说完便将李克天写的军情万分焦急的传递给东方远道。

东方远道心中早就知李克天已经僵持在南越国,此番李全忠前来必定是为了儿子的原因。见李克天突然之间行此大礼,先是心中震惊了一下,然后马上扶起李全忠,接过李全忠递来的军情,风清云淡的瞄了一眼,一时竟骇然失色,本想说出口安慰李全忠的话一下便吞到肚子里。

国相东方远道最初的计划是让李克天、南宫宸宇和刘怀隐两方势均力敌的耗在南越国,这样李全忠在长安城中便势力大损;加之朱倚天又被派去北方,长安城中他便可快速的聚拢资源,形成自己国相的势力范围。可是始料未及的是南宫宸宇突然之间便当起了甩手掌柜,而李克天又因缺少军需、缺少帮手直接便在海州城中坚城不出,任由刘怀隐不断着裹挟南越国的人力、物力资源,直至不断壮大到如今他无法收拾的地步。

东方远道在书房中来回数次踱步后,最后他决定不能再任由刘怀隐继续做大,从而彻底控制南越国。于是,他便连忙拉着李全忠说道:“为今之计,只有我们两个共同去求见陛下,向陛下阐明这其中的厉害关系,让陛下即刻下旨,紧急飞鸽传书于北境国召回朱倚天。”

李全忠感激涕零的答应道:“那就有劳国相了,……。”

未等李全忠把后面的话说完,东方远道便拉着李全忠的手说道:“事不宜迟,赶紧去皇宫恳求陛下。”

第二年雾月的一天,李全忠元帅和他的义子朱倚武少帅便带着守卫长安城门户的一半唐州军共计十万人十万火急的向南越国进发。云慧贤因为担心此战危险,所以也愿意一同前往。

云慧贤自从上次听朱倚天讲起他俩无意间相识于云烟村后山桃林,竟是因为朱倚天强行跳过《焚心诀》而直接修行《焚天诀》,致使他无法控制心魔,从而走火入魔差点坠入魔道,而她当时无意间吹奏着教书先生所传授的那本破损的古书上蝌蚪文字的音符,竟是能驱除心魔之音。

此番云慧贤知道此去必是一番恶战,万一到时朱倚天强行使用焚天诀,她也好吹那古书上蝌蚪文字的音符,来辅助他去除心魔。朱倚天知道此战凶险万分,本不肯云慧贤一同前往,但是拗不过云慧贤的万般固执,最终也只好答应云慧贤一同前往。

自从上半年芒月的最后一天,下邪君扔下黄潮歌那具干枯的躯体,任其漫无目没有思想、没有意识、没有灵魂行走于神州大地。下邪君以极快的速度离开神州大地,在子夜的最后一刻回到幽冥界的扶桑北岛,下邪君的一头白花,顷刻间便全部落地,下邪君如同站着死去一般,闭着眼睛呆呆立于扶桑北岛的岩石上。上半年果月的第一缕阳光照射于扶桑北岛的那块岩石上,上善僧从下邪君的身体中苏醒过来,他缓缓着睁开自己的眼睛,环顾了扶桑北岛一圈,便离开那里,去往神州大地。

自从上次获月那一战,李克天用苍生剑打败刘怀隐的偃月斩时,在李克天即将斩杀刘怀隐时,刘知远不顾自己性命安危,电光火石之间挡在刘怀隐的身前,为刘怀隐挡下了那致命的一击。最后刘怀隐带着偃月斩便逃离了战场,最后逃出生天的刘怀隐心中留藏万分悲痛的情况下收拢义武军残兵败将,以待有朝一日寻李克天报杀弟之仇。这时,无意间一个身穿龙袍的躯体,走在义武军残兵败将的后面,刘怀隐一下便认出那人便是大齐国的皇上黄潮歌。见到黄潮歌穿着一身已经肮脏成幽深的黄褐色龙袍,刘怀隐惊骇之间,吓的立马来到黄潮歌跟前,跪拜于他面前说道:“臣下有罪,罪该万死。”接着便双手奉上偃月斩,想要交给黄潮歌。

黄潮歌并不理会他只是没有思想、没有意识、没有灵魂的行走着,走入全体跪在他面前的义武军残兵败将中。刘怀隐看着黄潮哥走远之后,便站了起,一瞬之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雾月的这一天刘怀隐第二次来攻打海州城,上一次是他独自一人带着已经成为干尸的黄潮歌来攻城。刘怀隐催动偃月斩后,便驱使黄潮歌同李克天的手中苍天剑一教高下,这一战李克天手中的苍天剑与黄潮歌一开始是战平的。可是黄潮歌是一具干尸,从不知防守也不知疲惫,只是一味的进攻。最后李克天在稍稍落入下风之际,一众部将带领着龙虎军和龙骧军便冲杀过来,很快便将黄潮歌和李克天分开。李克天拿着苍生剑赢得一丝喘息的时机。被淹没在人潮中的黄潮歌于是便大开杀戒,最后,李克天发现其中的玄机之后,李克天便拿着苍生剑直扑刘怀隐。刘怀隐因为上次获月之败,对李克天尚存一丝恐惧,如今只是来试探一下黄潮歌的,如今目的已经达到,便拿着偃月斩独自逃离战场。刘怀隐一走,已经将龙虎军和龙骧军杀的七零八落的黄潮歌,扔下战场上被他已经杀死的数千名唐军便也跟着刘怀隐离开了海州城。

雾月的这一天,第二次来攻城的刘怀隐更加的盛气凌人,此番他誓要砍下李克天的脑袋,以报上次李克天杀害他弟弟刘知远的血海深仇。和上一次他独自一人带着黄潮歌这具干尸前来的情形不同,自从上次他驱动黄潮歌杀了数千名唐兵之后,刘怀隐发现自己和手中偃月斩更加融合了,同时偃月斩在黄潮歌杀人越多时,偃月斩所蕴藏的威力越来被激发出来。

这次来攻城,刘怀隐不仅驱使着干尸黄潮歌前来,同时也带领着已经通过数次劫掠百姓而得到较好休整与兵源补充的原义武军的残兵败将。来到海州城下时,已经变成一具没有思想、没有意识、没有灵魂的黄潮歌远离后方部队,刘怀隐一个人,带着一具干枯的躯体,走在军阵最前面。仅仅只剩一具躯壳的黄潮歌,仿佛如同偃月斩的魂器一般。唯一不同的是其他神兵的魂器都是栖身于神兵之中,只能守护神兵,而黄潮歌这具躯壳却不栖身于神兵之中,也不守护神兵。但是却能为持有偃月斩的人带来凶悍的杀戮战力,如同神兵魂器那般却又不同于魂器,如同偃月斩分身那般,却又不同于分身,其本身的杀戮之气又能够激发出偃月斩蕴藏的无限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