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往昔,在福威镖局门前,三百招之时萧涵已破了徐念的‘金刚不坏神功’,而此刻情势有异,三百招过后自己气力将尽却依旧近不了徐念的身,连他的衣角都未曾碰到。
在这三百招中间,徐念借助招式之利,对萧涵又搂又抱,时而趁势环住他的腰,时而轻佻摸着他的脸,跟京城烟花之所的纨绔子弟调笑那些风尘女子没甚两样。
萧涵哪里受得了这个,可两人高下已分,纵有伤敌之心也无济于事。
两人又堪堪过了五十招,萧涵气力不济,足下未稳,摔了一跤,正摔在徐念怀中。
徐念折扇倒转,以扇柄点了他的穴道,旋即双臂环住,感受着滑腻的肌肤。
“我素来不喜欢用强,但对你......我倒是很想试试。你既不怕死却不知怕不怕失了名节,木已成舟之后你是会为了名节自杀,还是认了命自此以后嫁给我!”
说话间,徐念的手自下而上的抚摸着他每一寸肌肤,就像一条毒蛇缓慢攀爬着全身。
萧涵愤恨无比,死志萌生,宁肯死也绝不屈从这淫邪的魔头。
眼光逐渐飘向远方,在绚烂的天边,他仿佛看到一个身影,一个落拓但有充满精神的面容。
他悠悠道了句‘小杂毛’,忽而银牙一咬,正欲咬舌自尽。
没想到,竟在自尽的关头,他口中一甜,竟多了几条洁白手绢,手绢缠绕成球,硕大无比,将他的口腔撑到最大。
徐念将萧涵放到自己眼前,直视着他的眼睛,两眼射出贪婪的光芒。
“萧美人儿,春宵一刻,我哪能让你这般轻易的死了。小生虽然不才,却在这几月之中学了很多,定会让你体会到人间至乐,让你体会到做女人的感觉。”
“呜呜呜呜!!”
萧涵放声嘶吼,纵被堵着嘴,喉咙也被他喊的哑了。
闭紧的双眼,反衬出心头无边的绝望。
“这就对喽,你越反抗,我越膨胀,倒不如什么也不做,好让小生美美享受一番。”
他的手放到了萧涵的肩上,两手微动,已褪去了他的外衣。
那双魔爪正要进一步的时候,情形激变,但听天空之中一声叫喊。
“师妹,看来你还是慢了为兄一点。”
声音传出不久,另一声音言道:“师兄,我本就不如你,你也不知让着我些,再者说师弟这些时日沉了些,追不上你也正常。”
另有一女子声音说道:“师兄,你在山上就爱跟师姐争,现在还争个什么劲?师姐栽着小师弟呢,哪里能飞的过你?”
最后,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响在两人耳旁,“大师兄,五师姐、七师姐,别顾着说笑,看到贼人没有?”
这声音对萧涵和徐念都很熟悉,听到这声音,萧涵喜出望外,徐念面笼寒霜,轻轻放手,转身而逃,将轻功运到了极致。
只是......他在踏出两步之后被一柄飞剑挡住,那飞剑自天上降落,钉在他的足前!
那徐念也非寻常人,见面前挡了一柄飞剑,立马转身,动作行云流水毫无阻滞,便似提前计划好了一般。
蓦的却见身前多了一个靓丽女子,手持一根翠绿竹笛,做道姑打扮。
她见到徐念愣了愣,笑道:“小师弟,你收拾干净还挺好看的。”
徐念心念电闪,听这女子语气还以为他是个胸大无脑之人,当即打起了算盘,恭谦道:“师姐,内急,让个路!”
那女子仍旧那般呆呆的站着,徐念一步踏过,闪身而走,却见那竹笛横在了眼前。
“我师弟还在天上呢,你就是徐念吧,冥宫的人?怎学会了白损道人的手段?”
徐念心知不妙,回身尴尬笑着,躬身一礼,“师姐说的哪里话,我哪里会什么白损道人的手段。”
他笑容可掬的模样只为迷惑之用,暗里,那柄折扇突从胸口飞出,扇尖利刃直穿道姑下巴!
这一招又阴又险,借行礼遮挡视线,再以折扇突施偷袭!
谁料那道姑动也未动,而徐念也跟她一般,怎也动不了了。
在他头颅之上,两只纯白镯子不断盘旋,劲力呼啸,将他死死摁在那里,赵无钱和另一年轻的女子自空中跃下。
“你小子倒是挺大的胆子,若不是我出手快,你可就死了。”
他转头看那道姑道:“我说的没错吧,五师姐!”
“七师妹,好在你出手快,否则我又要准备一个新的笛子。”
徐念惊魂未定,回头轻瞥,但见竹笛凌空飞起,正对着自己的后心,不由得又冒出冷汗。
赵无钱管也没管徐念,径直跑到萧涵身边替他解了穴道,柔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在!”
萧涵一直未哭,连绝望也赚不到他丁点泪水,却在见到赵无钱的一瞬间,扑到他的怀里,泪水肆意。
何赛子踏了一柄剑,其后七柄凌空立在身后,悬停在徐念头上,回身问道:“小师弟,就是这小子欺负的你?”
赵无钱怒火中烧,双眼喷火,“此人千刀万剐,罪大恶极!”
五师姐两指隔空而动,揭开他的面具,惊讶道:“这面容生的清秀啊,怎做了冥宫的走狗?”
这副面容一出来,何赛子惊声道:“竟然是你?!”
徐念呵呵冷笑,扬起头来,“是我又如何?你敢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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