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居。
憋了一路的惊羽,进屋后再忍不住,一边接过燕御年脱下的外袍,一边说:
“爷,刚在林记后面,您和林氏是不是在做什么亲密的小事情?瞧她一蹦三尺远那样儿,做贼心虚!是她没把持住吧,对您伸出邪恶的魔爪,对不对?哼!她垂涎您这张脸的心思,不要太明显!”
“是本侯。”
燕御年看向铜镜中的自己。
之前从未觉得,如今再回想,或许该感谢老天爷赏了这么一张脸?
“……!!!”
惊羽原地石化。
半晌,嘴张到能塞进一个鸡蛋的他才艰难吐出几个字:
“爷的意思是……”
“你不是说追求女人和行军打仗不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