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谷的笑意,仍是温和。
只是,替他撑伞的季东立刻厉叱:
“秦夫人有眼不识泰山,不如去请秦纲过来吧!”
“家公的名字,岂容你直呼?”虽然不管朝堂事,但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秦夫人基本认得出,眼前的青衫男子看着气度不凡,但确实没什么印象。
想到这,她强硬说:
“此事和你们无关,赶紧滚!没看到京兆府尹都不敢管吗?我女儿……”
“秦舜丑闻人尽皆知,秦纲估计也没什么面目出来行走,秦夫人倒是……”
笑意逐渐淡了,季怀谷扬唇讥诮:
“脸皮比他们厚,出来招摇,并无任何不适。在下闲散人一个,不算什么,只是身为顾七弦的师长,断不可能让夫人将他和他娘带去御史府。今日之事,明显有人设局,奉劝夫人一句,若您还要眼盲心盲乱咬一气,于自身和秦小姐无益,于秦府无益。”
“小小师长,敢管秦家的事?”
秦佳墨的哭泣声越来越大,也不知里面是什么光景。
秦夫人觉得,今日这事无论如何也要栽顾七弦头上——
至少佳墨心仪他,他能被相中,想来也还有两分本事!
说着,她粗鲁抓起芳令的手,高高举起:
“我这里有顾七弦的亲笔信笺,是最好的证据!”
“既然七弦说不是他所写,那必不是,所以……”
“沆瀣一气!信笺明明就是那小子的笔迹,我绝不会认错!”
秦夫人彻底摆出泼妇架势,也不管风雪扑面,霍地从袖袋拔出一把匕首,比去脖颈,以死相胁:
“苏大人,你做个见证,我今日要在城南别苑出点事,都是顾七弦和他娘、还有此人的错!我们秦家在京城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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