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死个无足轻重的女人,他将母亲囚禁在归心院,折磨到形销骨立;你我明明亲生,却比野种还不如!长孙氏明明可以更进一步,他却疯魔到连家族都不顾, 不可理喻!
我长孙氏在靖国屹立不倒数百年, 难道要凋零在他和我这两代吗?现在就更加变本加厉,恪儿明明是状元之才, 结果被一个野种横刀夺去!”
乓!
手里的描金茶盏直接砸了出去,长孙瑾瑜拍案而起,厉呵如雷:
“更进一步?你这话什么意思?”
一旁,长孙恪拉了拉父亲的衣袖, 忙道:
“姑母息怒, 父亲一时盛怒,有些口不择言。”
“是口不择言,还是野心膨胀,只有他自己清楚!”
身为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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