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全身如覆岩浆的她在昏暗中嫣然一笑:
“说什么孩子?你不是一直说我体力差吗,今晚或许会不一样呢。”
说罢,她不等燕御年再开口,双臂再度蜿蜒上去。
一室跌宕。
同一时间,临冬阁。
燕震正负手走来走去。
见他这般,如今只有他这个老来玩伴、因此时不时留宿的长孙越叭叭抽完两口烟袋,烟杆磕得几案砰砰响:
“你晃什么?晃得我眼睛都是花的!都告诉你今晚必定成事,瞧你这沉不住气的样子,哪里还有半分年轻时驰骋沙场的镇定勇猛?廉颇老矣!廉颇老矣!”
“你懂啥?”
燕震剜向赖着不走的老家伙:
“我和御年的父子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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