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在医馆中,白芍打听他的伤势,又拿了丸凝散后,他便在里间听着。
现在,倒确实是猜着了。
“啪——”怀中落了一个白净瓷瓶,是丸凝散无疑。
她道:“本郡主救你,可不是让你病死的!”
他握着手中的药丸,深深的低俯下了额头,“奴……不敢。”
“不敢你就给本郡主好生养着!别连进内阁的资格都没有!”
“奴……遵命。”
“起来吧。”
“奴……谢郡主!”他缓缓的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却冒然扯到了后背刚贴上药的伤口,疼的面色一变,唇色煞白。
“盛稷?!”她的眸光似乎能喷出火来,“你把本郡主的话当什么?!”
刚警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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