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普天之下,除了你师父,再无第二个人有此医术。如今她已死去,再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
“可......可......”利雅犹豫着,再没说一句话。
又是一个清寂的夜。
太阳刚落下去,天便下起了雨。渐渐的,雨越下越大,风也猛烈的刮了起来。
赵榛坐在岩洞的石檐下,听着疾风骤雨,毫无睡意。此刻,他想不出活在世上还有什么理由。
去了吧,去了吧。
脑子里始终有一个声音。
从岩石上跃下去,就可一了百了,自此无牵挂,这尘世的悲欢离合便再与己无干。
望着茫茫的雨夜,赵榛疾刺想要站起来,立在山岩之上。
风将雨吹在身上,衣裳都湿了。倘若能回到过去,该有多好。赵榛的眼前模糊,泪又滚了出来。
汴河的水在眼前荡漾,两岸的柔柳映出一个清明的好天气。游人似蚁,舟船如织,那活活的烟火气息,恍若梦境。
赵榛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还是将身子挪进岩洞,在沙床上躺了下来。
外面依旧风雨大作,海涛拍岸的巨响隐然在耳。迷迷糊糊中,仿佛又在残月暗照的山道上奔驰,身后马蹄声急......
汪!
汪汪!
汪汪汪!
狗的叫声将赵榛从半梦半醒间惊起。他猛然睁开眼,见阿黄正伏在脸前,大声狂吠。
赵榛一脸错愕。阿黄撕咬着赵榛的衣角,像是要把他拉起来。
赵榛赶忙爬起。洞外,风声小了些,大雨仍哗哗下个不止。
赵榛跟着阿黄走出岩洞,大雨立时将身上浇个半透。阿黄领着赵榛爬上山坡,穿过俯倒的野菊花,走到院子里。
夜色沉沉,借着微微的天光,几个大芒果散落在地上的小水洼里。
屋门半掩,雨点不停打在台阶上。阿黄跳进屋里,赵榛随即跟了进去。
一脚踏过石槛,差点被绊倒,脚底下软软的。赵榛吃了一惊,门边躺着一个人。他俯身抱起来。不用问,这人就是利雅。
利雅双眼紧闭,脸烫似火,口中喷出灼人的热气。
赵榛赶忙将她放到石床上。用手一摸,额头像块烧红的铁,热得让人不敢触碰。赵榛猜想,必定是发烧了。
他赶紧取了布巾,在冷水中浸湿了,拧个半干,搭在利雅额前。利雅发出沉沉的低语,身子微微扭动着,呻吟不止。
赵榛坐在床边,无计可施。这大雨夜,天黑路滑,也无处采药,也只好如此了。
一块布巾,很快被热气蒸干了。赵榛赶忙起身,重又换上一块。如此四五次,利雅的脸上才不那么滚烫了。
“水,水!”利雅轻声叫着。
赵榛慌忙拿起水杯,递到利雅唇边。
利雅的嘴唇蠕动着,牙关却紧闭,一杯水全都洒了出来。又试了几次,依然如故。
“水,水!”利雅还在叫喊。
赵榛急了,顾不得多想,低头喝了一大口水,含在口中。随即矮下身去,双手抱起利雅的头,用嘴唇试着拨弄利雅的口唇。
利雅的唇变得柔软,牙齿慢慢松开,一口水登时灌了进去。利雅一阵咳嗽,口中依旧喊着:“水,水!我要水!”
赵榛大喜,又去拿水杯。嘴唇刚碰到利雅的脸,利雅的嘴便迎了上来。
利雅的双手也动了起来,一下环抱在赵榛腰上,双唇急切地找寻着,舌头如蛇一样伸进赵榛口中,忙乱地搅动着。
赵榛想要挣脱开,却被利雅紧紧抱住。他不觉含住利雅柔润甜腻的舌,使劲吻了起来。
利雅发出畅快的呻吟。
赵榛的身上像点燃了一团大火,口干舌燥,膨胀欲裂。身下那个物件不知何时已变得坚硬如铁,挺直了矛头,如一条蛇忙乱焦急地探寻出口。
利雅此时眼睛半睁半闭,身子火热却又软得像泥,双手摸索着,居然抓住了赵榛的硬物。
赵榛脑中一阵轰响,白光一闪,片刻间没了知觉。
等清醒过来,利雅的手正在使劲揉搓那物。他的身子如一个膨胀的大气球,那一道滚滚的热流,只想找一个泄洪的出口。
他大叫一声,将利雅按倒在床上,一把扯下衣衫,猛地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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