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给老子滚出来!”我大喝一声,没有人回答我,仿佛这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我安慰自己,不就是有鬼吗?咱又不是没见过,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么想着,我决定洗把脸,冰凉的水拍在脸上,让我出现了片刻的清醒。
洗着洗着,我感觉脸上的触感越来越粘腻,仔细一看,我发现我的手上全是鲜血,抬起头我看向镜子,我发现自己满脸是越,一瞬间,我感觉头皮发麻,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过了能有两秒,镜子里的我恢复了正常,我老向自己的双手,哪里还有什么鲜血,水龙头流出的水,是干净的。
我不想再洗脸了,用毛巾胡乱擦了一把,准备出洗手间,这个时候,洗手间的灯忽然变得有些异常,一闪一闪的,看起来极为惊悚。
我硬着头皮想要出洗手间,但是,洗手间的门却在一瞬间关上了,好像从外面被反锁了一样,即便是我用尽了吃奶的力气都没有办法打开!
怎么会这样?我心下骇然,就在这时,我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滴到了脸上,我顺手一模,是红色的液体,粘稠的,散发着腥味儿。
我僵硬的抬头向着天花板看去,眼前的一幕看的我的瞳孔一阵剧烈的收缩,我看到,天花板上趴着一个人,长长的头发,溃烂的皮肉已然生蛆,看起来十分的吓人。
我想要喊,却怎么也没有办法出声,想要逃避,却感觉双腿灌铅了似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人,或许那东西不能称为人了,我看着恶心的尸体,从天花板上降落,是倒着降落的……
一股腥臭味儿直钻鼻息,那东西正对着我的脸,我看到她锋锐的牙齿,向着我的鼻尖咬了过来……
不能动,不能跑,不能挣扎,只能任由那恶心的东西凑近,生平第一次,尝试到了恐惧犹如附骨之蛆一般在体内蔓延开来。
我认命的闭上眼睛,就在这时,我猛然从地上坐起,这才惊觉,刚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此刻,我的额头上已经布满冷汗,不断喘着粗气,还好刚刚只是一个梦罢了。
电视上此刻正上映着一个电影,好像叫《午夜凶铃》,可是我记得我看的好像是新闻联播啊?怎么会忽然放映起电影来呢?
电影播放到了最精彩的一幕,也是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一幕,画面切换到贞子缓缓爬出来,我连忙关上了电视机。
我看了一点手机,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半了,确认电视机关好之后,我走上了上二楼的台阶,忽然感觉这一幕有些熟悉,好像梦里也有过类似的经历……
梦中,我走到中间的台阶好像看到了电视忽然自己打开了,我再度走到了台阶中间,下意识的向着电视屏幕看去,发现电视并没有没打开,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这才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神经了?
想到这里,我大步向着楼上走去,一路上都没有任何异样,进了那个有床的房间,我这才发现这个卧室里,床的位置有点奇怪。
正常的床都是竖着摆放的,只有这张床是横着摆放的,看起来说不出的古怪,按理来说,活人不会这么摆放床的位置,只有横尸的死人才会这样拜访位置,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重点是这床摆放的位置,刚好对着一面大镜子,这是一面全身镜,高差不多得有一米九左右,目测款能有床的一半宽。
一看这装修的时候就没有什么讲究,按照风水学来讲,这个床对着镜子,可是大大的忌讳。
我想要把这个床挪一个位置,挪了半天,发现这床居然纹丝不动!
还真是奇了怪了,我的力气并不小啊,但这床像是和地面焊死了似的,任凭我使出吃奶的劲儿都没能让这个床挪动分毫。
“真是邪门了!”我咬牙说道,既然没有办法把这个床挪了,那我挪这个镜子总可以吧?
想到这里,我的目光又落到了镜子上面。
到了镜子旁边,我抬手试了试,镜子还可以,挺轻巧的。
给镜子调了个位置,让它不再面对着床,我这才感觉安心了不少。
这下好了,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觉了,我脱了鞋子,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心情无比惬意,这么大的房子,要是没有什么特殊状况的话,我努力一辈子,也买不起啊!
我躺在床上,很快,一阵困意来袭。
这一次,没有做梦,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尿意憋醒,房间内黑漆漆的,我抹黑找着自己的鞋子,月亮的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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