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婆婆哈哈一笑,说是老婆子絮叨了,就走,就走。
张五味拦也拦不住,宁婆婆扭头儿就走,边走边笑。
返回迟暮峰的路上,她遇见了带着个红衣小姑娘的白小豆。
白小豆一眼就看出来了宁婆婆在哭,虽然脸上没有泪水,反而笑满满。可她心里在哭。
宁梓只是想起来了很多年前,也是个道士,只跟叫做藤霜的种花人说话时有耐心,与自己也好,与秦弱音也罢,都很不耐烦。
没想到前尘旧事尽数记不起了,自己都用了这幅模样见他,他还是老样子。
原来刻在骨子里的事儿,真变不了。
半山腰客邸,姜柚跟龙丘洒洒跑去玩儿,刚刚返回,就瞧见了等在院子里的忘忧仙子。
忘忧等着龙丘洒洒走进来,开门见山道:
姜柚一下子就板起了脸,
要我洒姨用本源给你养花,想得美!
去往渡口的路上,碰见了找小黑屋的莫问春。那家伙一看见两人就率先摆手,说明儿个再聊,来不及了,明儿没空写东西,今日得把明日的写完。
这家伙一手提着笔,一手拿着书,嘴唇都发黑了也浑然不自知,活脱脱入魔了。
龙丘棠溪叹息道:
刘景浊咋舌不已,那确实是厉害。
毕竟写书不是抄书,忒废脑子了。
天色刚刚沉下,刘景浊与龙丘棠溪到了渡口鱼雁楼。
此处鱼雁楼便是日后的中土总楼,坊市铺子,除却客栈之外,青椋山只自留了三间,剩余的好地段儿都已经许了出去。破烂山一间,百花山庄一间,神弦宗一间,还有黄羊府木鱼宗各一间。
迈步走入鱼
雁楼,是那位霜月楼主亲自接待。
上次在渡船上刘景浊没来得及问,这会儿一进门,刘景浊就将那所谓贵宾令牌取出,问道:
他娘的,别处鱼雁楼都没事,就你霜月的地盘奇怪,一枚泉儿能做成的事情非得要我两枚泉儿。什么叫杀熟?在你霜月这里我才真正见识了,真是拿榔头敲我的头啊!
霜月轻笑一声,眼睛眯成了弯弯月牙儿。
龙丘棠溪问道:
霜月摇摇头,
被霜月这么一说刘景浊才想起来,九月初三也是瘟神诞,我与五瘟同日生啊!
龙丘棠溪还没听说过瘟神还有诞辰,更不明白文曲星怎么还打起瘟神来了?这哪儿也不挨着哪儿啊!
走到二楼,霜澜已经在门口等着。她笑着施礼,轻声道:
龙丘棠溪眯眼而笑,
刘景浊有些别扭,心说这个骗字用在这里,真的合适吗?
他打断二人,率先进屋,落座之后先喝了一口酒。
等龙丘棠溪落座后,给二人倒上茶水,这才落座。
刘景浊笑道:
顿了顿,刘景浊继续说道:
霜月端着蔬果进门,小声嘀咕道:
刘景浊摇摇头,
人嘛!都这样。
有些事长久没有答案,或是长久以来对某人的评价都是负面的。结果有一天,天底下最大的邸报刊发出来消息,说之前那都是假的,他是个好人。
即便是真的,也没人信。
即便有人信了,身边也会有一种论调,大概就是有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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