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悄悄逃跑的他们,现在好像变成明目张胆了。
出城不过十余里路,前方忽然出现了拒马桩,拦住了去路。
“诸位,这么着急的上哪去啊?”
一名将领手中挥舞着马鞭,笑吟吟的站在拒马桩前面,看着浩浩荡荡而来的众人。
马车里的人纷纷探出头来张望。
这一看,差点把他们的魂都给吓没了。
“是城门禁卫……”有人战战兢兢的说道,下巴都快合不到一起去了。
张雄目光淡蔑的扫了一眼这浩大的队伍,下令包抄的同时,心中不由佩服皇帝的高瞻远瞩,竟然连这样的事情都提前一步想到了。
……
雒阳城内的空气好像又清新了几分。
刘辩看着奏报,虽然气愤,但也感觉通体舒坦了。
缺少的官吏可以再补,但若继续让那些害群之马为官,刘辩可真的浑身上下难受。
他放下奏折,看向了跪坐在一旁的琼姑,“你为什么要摸黑进朕的寝宫呢?”
这个好看的女人,昨天晚上差点殒命在刘辩的刀下。
琼姑顶着两个大小不一的熊猫眼,低着头一言不发。
那雪白的脖颈上还清晰可见点点伤痕。
那都是刘辩的杰作。
可不是刘辩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实在是琼姑摸着黑钻进了他的床帏,把他给吓到了。
他情急之下踹了一脚,然后闻讯而来的赵野举刀就扎,隐约看清了琼姑面貌的刘辩连忙阻止,但由于手上过于用力,给这姑娘脖子上抓出了一片非常清晰的五指印。
“说话!”刘辩喝道。
琼姑这才怯生生的抬起头来,却也不敢去看刘辩,只是用极其细微的声音,低声说道:“是王妃令民女侍奉陛下的,可民女不知陛下您住在何处,一不小心走错路了……然后,还是王妃及时发现,并告诉民女陛下您的寝宫,这才……这才有此误会。”
唐姬安排的?
刘辩不觉有些头大。
这个女人,简直和步练师有的一拼。
怎么在物色美女上,竟然比他自己还要上心呢,这不科学啊这。
“那你昨晚为何不说?”刘辩没好气的问道。
琼姑委屈巴巴的说道:“民女……羞于启齿……”
“嗯?”刘辩愣了愣。
这有什么羞于启齿的?
好吧,好像也确实不好说。
是王妃让我过来送鲍的?稍微有点教养的女孩子,恐怕都不会直接将此事说出来。
“去找侍医,将你脖子上的伤处理处理。”刘辩颇为无奈的说道。
原本这应该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可心在却变成了这个模样,搞得他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唯!”琼姑低应一声,姿态有些别扭的离开了。
宫中的仪礼对于她这个出身于商贾之家的少女而言,处处都是陌生的。
可能连走路都担心走错了。
小心过了头,这就导致她的一切行为都看起来十分的别扭。
“让王妃来见朕。”刘辩抠着太阳穴说道。
他登基已有一年,唐姬的身份也该解决一下了。
总不能他是皇帝,可唐姬到现在还是王妃,这听着都别扭。
刘辩对唐姬没有任何的意见,他对这个女人十分的满意,之所以迟迟未定皇后之事。
只是因为战事繁忙,他根本没有顾得上。
去年一整年的时间,他都在生死线上挣扎,想尽一切办法的自保夺权,哪有功夫去考虑皇后之事。
但如今,也该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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