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枣则带着半梦半醒的花北辰站在旁边,花北辰是被红枣接了一盆水后泼醒的,又因为衣服湿了,只好换了套衣服再来,比顾相秋带回花零的时间稍微晚了点。
花木这才咳嗽几声宣布及笄宴正式开始。
致辞、送礼、取字,一个接一个地来。花木给花零取得字是“无双”,花零、花无双,也许是个好名字。
下午未时,花零才迷迷糊糊的醒来。
这时候宴会已经结束得差不多了,花北辰把花零抱到了花园里晒太阳。花零走到花园的池塘旁用池水洗了把脸,清醒多了后才发现花北辰一直守在自己旁边。
“我昏迷了多久?”
“三个时辰。”
“昏迷的时候有人进房吗?”
“有,把你带走了。”
“把我带走了?那我怎么还在这,你不是也晕了吗?”
“是顾相秋把你带回来的。”
“这样啊。宴会结束了?”
“是。”
花零坐在草地上思考了一会儿,就瞥到了从远处走来的花烁和花玉琴,花零站起身拍了拍衣服后走上前。花玉琴见花零朝自己走来,高兴的直接扑在了花零的身上。
花烁招呼着两人坐在花园的凉亭里,花北辰也站在了凉亭内。花烁在来花园前就托红枣拿点糕点来,此时红枣已经拿着美味的糕点放在了凉亭的石桌上。
“今日想要将你带走的那个刺客,刚才我去审过了,没有供出幕后真凶,最后吞毒自尽了。”花烁喝口茶水,将茶杯放在桌上后拇指时有时无地摩挲着杯口,“不过那名刺客的身上有傩国的印记,只是不能确定刺客是傩人。”
“父皇说傩人都是见钱眼开之人,即使能确定带走姐姐的刺客是傩人,也不能确定幕后真凶是傩人啊,毕竟刺客只是拿钱办事。”花玉琴吃着糕点说话,嘴边沾了许多碎屑,花零拿手帕给她擦了擦,花玉琴还蹭了蹭花零的手,“对了姐姐,你知道父皇给你取的字了吗?”
花零收起了手帕,疑问地看向花玉琴:“是什么?”
“‘无双’。”花烁托着下巴和蔼地看着两个妹妹,“多有意思的字,对吧?”
“……这名字在现代都是用烂了的。”花零总是在这种时候对自己“曾经是二十一世纪的人”的身份感到抱歉,如果自己只有身处上古的记忆,说不定会挺喜欢这个字。无双哎,说白了就是独一无二,谁不想要这种名字呢?
“总不能寒了父皇的心。不过零儿妹妹本来就是一副苦瓜脸,可能即使不喜欢,对现在的父皇来说你的表情和平常也没什么区别吧?”花烁笑着拿了一块糕点放进嘴里咀嚼。
花零这就想起来,自己五岁左右面见花木的时候,可能是因为不怎么笑吧,花木总是会难过地和端木芜湘说花零没有小时候可爱。五岁的时候说小时候,也许是指婴儿时期?是因为婴儿时期经常笑的缘故吗?
笑会让人觉得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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