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压自然不懂这个日子的意义,但是花零的语气让他猛然觉得这个日子应该和花零重视的某个事物息息相关。
陆压没有追问,也许以后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张露和银峰都会来花零的药店买安神香和有事没事把把脉,直到某天。
“我和银峰打算移居海外了。”张露坐在椅子上,喝着花零泡的茶水,微微叹气。
花零则在药柜前抓其他病人的药草,回身称重时接了张露的话:“这是好事啊,我都没出过国呢,多出去看看不是蛮好的?”
张露十指交叉,手肘抵着桌面,手背顶着下颚,不住地叹息:“可是我舍不得这里,也舍不得你,这么漂亮的男人外面可不多见呢~”
“多谢夸奖了,只是,大部分人对我第一印象都是混血的发色,或许去了海外能碰见更多这样发色的人吧?”花零无奈笑笑。
张露鼓着腮帮,替花零抱不平:“怎么会,那些人基本都是金色发白的,而且长得也和你完全不同啊,花先生的面容……怎么说都是很正宗的中原面庞,和海外的人完全不同呢。”
“是嘛……”花零将打包好的草药存放起来等人来取,走到柜台前收拾着。
“说起来,花先生不是本地人吧?”
“不是。”
花零怎么说都是在中原地区出生的,不会是沪上本地人的。
“那是哪里的?”
“河南。”
也就大概那个区域,差不了多少的。
张露愣了一下,惊讶地说:“那可离了好远,先生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边流浪边行医,慢慢地就在这里买了间店铺定居了。”花零收拾好柜台后拍走手上的灰尘,从柜台处探头,“银峰来接你吗?要不要吃个晚饭?”
张露点头:“好啊好啊,银峰应该过会儿就来接我了。”
“那我给你少盛点,回家还能吃一顿?”花零朝后屋走去。
“嗯嗯,我还挺期待先生的饭菜的。”张露期待地将手臂放下,探着头看向后屋的方向。
花零走进后屋后,陆压就端着两盘菜走了出来,端到了桌上,一盘蔬菜一盘肉。
放好后又回到了后屋。
花零端了碗汤出来,放在桌上后张露闻着香气四溢的菜肴眼冒金光,又目送花零进了后屋。
忽然张露听到一段对话:
“这会不会太多?不是说吃少点回家还有吗?”
“小姐坐月子呢,这量不多的。”
“月子?这是第三次了吧?”
“你管呢?”
“我是管不着……”语气一股委屈巴巴的感觉。
听着这段对话,张露不禁笑了。
将饭碗端上桌后张露拿着筷子朝空气夹夹,忽然笑了。
坐在她对面的花零和陆压都不解张露为何要笑,就听张露说到:“说起来,之前我梦到花先生了,只是不太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