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从中年男人变成年轻男人的声音,便有人猜测是继承,但依旧无人得知这位大老板、创始人或者他的孩子,长什么模样。
……
花零将公司基本交给王泽和李洛后就搬出了风焦,在离风焦挺远的一个地方全款买了一栋别墅,一楼改成了店铺,二三楼是住的地方。
店铺一边是卖报纸杂志零食饮料,一边墙上又摆着药柜给人抓药看病。一边是陆压看着,一边是花零看着。
开业第一天就有带着老人的中年妇女路过,看到这报亭和中药房的结合,怪稀奇的。
中年妇女领着老人走进屋子:“我看你这摆着药柜,你这可以看病抓药?有行医资格证吗?”
花零正在拿着另一边的杂志看,抬眼看到妇女后抽出手边的竹笛往身后的墙上敲敲:“大娘,这有,你看看真假?”
这确实是花零抽空考的,他什么东西弄不出来,还抽空把驾照考了、户口本弄了、身份证拍了,弄了后能方便不少的都搞了。
妇女抬头看向墙上用玻璃框裱着的资格证,点点头。老人笑呵呵地向前跨步坐在凳子上,手伸出来:“小大夫,你给我看看?”
“哎,爸,万一他骗你咋办,没病都说出病来。”妇女想阻止,但是老人摆摆手示意她安静。
花零伸手附上老人的脉搏:“倒也没事,普通摸脉不收费,我刚搬来,还没开张。”
但是花零忽然脸色低沉,看向老人:“老先生,你最近是不是睡不好,还容易出汗?”
老人点点头:“真摸出来啦?年轻人不可估量啊。”
花零一愣,不解地看向老人:“老先生你……知道自己有毛病?但是好像没有好转啊……”
“没事没事,这病不治也罢,我也一把年纪啦。”老人笑着摆手。
妇女听到两人的对话后皱眉,凑过来询问:“大夫,我爹怎么了?”
“老先生身子虚,需要调养……倒也不是大事。”拿起笔的手又放下,“要买药吗?如果不需要的话就算了。”
“买一点吧。”妇女说着从包里拿出钱包。
花零拿起写了几味药:“我给你用小包装好,拿出来泡水就行。”
说着花零起身抓药,抓好后放入破壁机打碎均匀,接着放入茶包,将十几包药包装袋后密封交给妇女,妇女给了花零一张纸币,花零附身在抽屉中找零。
“一包大概能泡这样的五杯,不用每天换,泡壶里就行。啊对了,泡水的时候不用把药包拆开啊。”花零嘱咐道。
离开前妇女又问:“大夫,我爸这病的成因……”
花零犹豫片刻,回答:“无非就是抽烟喝酒吃过油过甜,嗯……有时候喝太多茶水也会。”
妇女看向老人时老人心虚地笑了笑,然后两人就走了。
花零拿出那张纸币看看,一边的陆压拉开隔断帘探过头来:“开张了?”
花零把纸币放回抽屉,伸了个懒腰:“是——啊!唉,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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