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刘衍说了一大串名号后带了一个项燕的名字时,村民都还没反应过来。
这会听说是要建报纸工坊,有心人听出来了。
这个项燕,莫非就是近段时间名满京城的那个项燕?!
下面立马就有高兴的人问了。
“建工坊是要印报纸吗?那我们在里面做工岂不是第一时间就能买到最新的报纸?”
刘衍顿时爽朗地笑了起来。
“既在我们的工坊里做工,那还需要买什么报纸?只要是自己看,不做出售等行为,那你们要多少尽可以拿多少报纸的嘛。”
下面就有人兴奋道。
“既是如此,那没什么好谈的了,这工坊,我进了!”
有人表态之后,下面的村民也就开始了纷纷应和,基本都表达了同意的意愿。
就只有一些怕自己学不会做不来工坊的人,在为自己的未来担忧,所以没有应和。
最后一批还没答应下来的人则是关心待遇问题,于是也把自己心里的顾虑问了出来。
刘衍就说。
“我这里暂时也没权利给大家定价,但我刘衍敢以项上人头保证,绝不会比乡亲们种地赚得少!”
话既已说到这个地步,那也就没什么人会反对了。
这个集会以圆满的姿态结束。
上上下下,每一个人都很满意。
……
项玉霞不愧是百草堂神医,当天项燕被送到百草堂,当晚他就脱离了危险。
只不过因为精神太过疲惫,于是项燕很快就睡过去了。
等项燕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刘衍都已经把铲地赔偿的事给谈妥了。
项燕醒来,见自己睡在陌生的床上,而身边侍候的人也是不认识的人后,便问自己在哪。
于是那人就把昨天项玉月和刘衍把他送来的事说了。
然后项燕便吩咐那人去右相府,把项玉月给找来。
项玉月却没在右相府,等收到消息来到百草堂的时候都已经中午了。
项燕一见项玉月便吓了一跳。
只见她双眼红肿,既是哭的,又是到现在都没合过眼熬的。
发丝也带上了凌乱,满脸的憔悴。
项玉月一来就把地已经收过来,粮食也铲了,已经在派施工队过去准备施工的事说了。
项燕就有点又想气又想笑。
“就为了这些小事,你就一宿没睡忙到现在啊?”
“要是再把你忙倒了,反过来给我添麻烦。”
项玉月就闷闷地说。
“昨天你那个样,就像要没气了似的,我怕你短时间缓不过来,总不能让你的事就这么停滞下来。”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这段时间你的事有我给你看着,你只要好好休养就可以了。”
项玉月说完就要走,大有要接着干事去的样子。
项燕立马给她喊住。
“二姑,不许走!”
“你过来……你过来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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