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凉风拂面。
庭院中,陆司棋与牧恒二人围桌而坐,一边饮酒,一边赏月。这般景象,还别说,有那么点意思。
至于杨玉寒以及她的老父亲,在幽怨的眼神中,被陆司棋安排人送到厢房去了,美名其曰:休养。
“师兄,我敬你一杯。”陆司棋给牧恒斟满酒,先声道。
青铜质的精美酒器,很复古的感觉,与之前使用过的木制或者陶制的酒器大有不同。
“好。”牧恒一饮而尽,略带甜味的糯米酒,度数并不是很高,却喝出了家乡的回忆。糯米甜酒,在前世的老家,家家人会酿制,每到过节,都会陪着家里的老人喝一点。
四五道精致的菜肴,有了盐的调制,味道无比鲜美。
“陆师弟,我看这杨姑娘似乎对你别有意思啊?”牧恒一想到杨玉寒离开时,眼中的依依不舍,不禁打趣道。
“什么意思?”陆司棋闻言甚是奇怪,不解道。
“你还装。”牧恒脸上露出那种男人都懂的笑容,接着说道:“英雄救美,可是很容易得到女儿家的心的。”
“哦。”陆司棋恍然大悟的看的牧恒疑惑不已,真搞不明白对方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哎,有些事现在还不适合告诉她,但是我跟她肯定没戏。”陆司棋不理牧恒奇怪的额眼神,淡定的回道。
“这是为何?我看那杨姑娘清丽可人,看出生也是清白人家的,而且对你又别有情愫,若能成就良缘,也是一段佳话。”牧恒帮着陆司棋分析道。
为何,为何。因为我也是女儿身,怎么跟她喜结良缘。陆司棋心里咆哮着。
面上却不改其色,也不知道该找什么样的理由,便直接道:“反正不可能就对了。只是,师兄你这么关注杨姑娘,难道你。。。”
说着,陆司棋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很是暧昧的看着牧恒,密切关注着后者回答时候的每一个表情。
“嘿,陆师弟可误会了。人家杨姑娘看上的人是你,所谓朋友妻,不可欺,我无论如何也不对打她的主意。”牧恒赶忙解释到,杨玉寒虽然长得不错,但跟心里的叶轻音比起来,差了十万八千里了。
没有放过牧恒的任何表情,陆司棋见他说的实在,露出一点点满意的神色,只是隐藏的很好,不容易被察觉。
“不谈她了。师兄,你与令师妹似乎关系不一般呐?”陆司棋本对洛云锦也只是面子上的尊敬,如今涉及到牧恒,便想刨根问底,搞明白他们的关系。
“你说云锦啊,确实关系很好。从我开始修行,师妹便帮我很多。”牧恒回想遇到洛云锦的一幕幕场景,不自觉露出开心的笑容。
见到牧恒这般从内而外的笑容,陆司棋心里不住地有些吃味,眼珠子打了个转,再次露出那般有所指的笑容,问道:“难道你对令师妹。。”
陆司棋没有把话说全,但牧恒也明白她的意思,望着天空悬着的月亮,牧恒感慨道:
“云锦师妹,准确的说是我的妹妹,是我一辈子想要保护的人,虽然我现在还没有这个能力。”
虽然是在夜里,但陆司棋还是察觉到了牧恒眼中带着尊敬而不含一丝情-欲的爱护,默默不言。
牧恒似乎觉得陆司棋对洛云锦有些关注,心里有些不爽,接着又说道:“陆师弟你有所不知,玉清行斋的弟子,是不能成亲的,也不可能有伴侣。”
“哦?这是为何?”牧恒的话是她未曾了解过的,迫不及待的问道。
牧恒便将玉清行斋全是女弟子以及修行功法的特殊性慢慢的讲解给陆司棋听,顺便断了他对洛云锦的妄想。
“陆师弟,你若是对云锦师妹有别样的心思,我劝你还是早点掐了好,免得自己受罪。”牧恒说完不忘补充一句,加深对她的提醒。
陆司棋闻言,察觉到前者话中对洛云锦的在意,一股醋劲儿从心底冒出来,心中暗哼一声,怼道:“师兄过滤了,我对云锦师姐可不曾有过非分之想。”
“这样最好了。”牧恒抿了一口甜酒,对这段聊天做了个简单的总结。
牧恒这般模样,把陆司棋恨得牙痒痒,却又暗自感慨,自己这二人这般特殊的状态,自己担心他跟洛云锦有什么情愫,他在担心自己跟洛云锦有什么别样的心思。
不过,总的来说,已经能够确定牧恒与洛云锦并没有男女方面的关系,不管是从他的眼神,还有玉清行斋的特殊情况。陆司棋心中仔细琢磨着这其中的关键,总而言之,这是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对了师兄,这玉清行斋上下都是女弟子,那你怎么。。”陆司棋这时候又意识到一个新的问题。
既然这玉清行斋都是女人,那你一个男人怎么也是玉清行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