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凤出了房间,外面已经变得骚乱起来,一些家丁护卫神色紧张且疑惑的匆匆敢来,赫连凤眸光一冷,不等他们怒骂呵斥,赫连凤就施展葵花点穴手如穿花蝴蝶般把他们一一点了穴道。
快速来到董太师的院落,董太师和郑宽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还以为是进来了小毛贼,他们并不紧张,也只是出来看看情况。
但是刚出来大门就被赫连凤撞了个正着,郑宽大声呵斥且护住董太师:“大胆,这里是董太师府邸,你是哪里来的毛贼,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赫连凤冰冷道:“我来告诉你,死字是这么写的”
赫连凤迅捷的飞掠过去,留下一串幻影,赫连凤从郑宽身边擦肩而过,血菩提斜指地面,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剑身在流淌着鲜血,热乎的,滴答滴答从剑尖滑落在地上。
郑宽本来还想叫嚣,但是一转身他就发觉自己动弹不了了,随后就是喉咙飚血,口里也喷出了不少“你,,,怎么,,做到的,,”
随后扑通一声倒底身亡,赫连凤也没有检查,他对自己的出手有十足的把握。
看了眼董太师,赫连凤正色道:“你就是董太师?王御医你还有印象吧,你们害死了他难道就不愧疚吗?你说我要不要杀了你?我知道不是你动的手,但是你毕竟是和郑宽串通一气的,联手陷害了王御医,我今天来索命,你认命吗?”
董太师一惊,心里凉了半截,原来是为了那件事情啊,真是报应啊,我早就预感会有这么一天,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叹气说到:“不管你信不信,出主意并且动手的,全是郑宽所为,我只是不想被他牵连,毕竟是我举荐他为贵妃换器官的,失败后我六神无主害怕皇上责罚,神情恍惚就听信了他的办法”
“还有王御医的妻子,更不是我动的手,甚至和我一点干系也没有,那都是郑宽的手笔,我知道后惧怕无比,郑宽就是一个疯子,我让人把郑宽打断了腿,赶了出去,也断绝了他和我女儿来往,没想到他医好了腿隐忍至今,来到这里找到我”
“如果我不允许女儿和他继续交往,他就会揭发我,我女儿这些年也得了心病,所以就答应让他们继续交往了”
赫连凤冷哼:“说的冠冕堂皇,看你一把老骨头了,我也懒的杀你,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打你几十个嘴巴子不过份吧?”
不等董太师说话,赫连凤就过去一连扇了几十个耳刮子,打的董太师头晕目眩头痛欲裂,耳朵嗡嗡的叫。
他老了,惨叫不起来,只能哎哟,哎哟的叫。
赫连凤事了拂衣去,董太师府邸也变得寂静起来。
第二天,白荷走在街道上,突然被一个紫衣面具男故意撞了一下胳膊,她顿时气急败坏准备呵斥,但是紫衣面具人步伐很怪异,留下幻影就进入到了一个巷子里面。
“居然是高手?”白荷犹豫片刻,但越想越气,咬了咬牙就跟了上去。
在巷子里七拐八拐终于一个转角就看到紫衣面具人笔直的站在那里。
“你故意引我来的?你有什么目的?”白荷也不傻,立刻警惕起来。
赫连凤也不说话,两根手指夹着一张纸条射向了白荷,白荷接住小心的看了紫衣面具人一眼,才缓缓打开“陷害你父亲的真凶是郑宽,他是董太师的准女婿,因为医术了得,被董太师举荐给贵妃换器官,但失败了,就污蔑是你父亲王御医的责任,你父亲因此被皇上下令处死”
“你母亲是郑宽斩草除根所杀,扔下水井,现在郑宽已经伏诛,你可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