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介意他跟外地的女人以短信的形式互相问候,但是这种近在咫尺甚至找上门来了女人,不知道她会不会发飙。
。电话那头的女人好像是存心来找他麻烦的,一开口就是那是种骚媚的腔调:我的好人,你可真是拔吊无情啊,大过年的连个新年问候都没有,奴家可是想你想的全身又热又痒呢。
她声音柔媚声调高亢,虽然秦牧特意把手机换到另一个耳朵上接通,但纳兰桐凰还是能把电话里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秦牧干巴巴的道:过年好啊。那娘们却不打算这么放过他,哼哼唧唧道:好什么啊,空虚寂寞大如雪呢,我的好人,春节了我在电话里给你表演一段叫春吧,要不咱俩视频吧,我新学了一段钢管舞跳给你看。
。秦牧骂了一句
“神经病
“””赶忙挂断电话,冲着纳兰桐凰尴尬一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然以他的心里素质,哪怕是被捉奸在床也能面不红心不跳的狡辩,但此时此刻他怎么也不愿对纳兰说谎。
纳兰桐凰却突然起身,在秦牧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的时候,一屁股坐在他腿上,两手环抱住他的脖子,或许是因为年夜饭上喝了几杯酒的缘故,她的眼神路泛起一丝迷离,她把额头轻轻压在秦牧的额头上,吐气如兰道:我已经很多年没跟家人吃过年夜饭了。
秦牧嗯了一声,说:我也是。暖玉在怀,哪怕是在零下十几度的门外,秦牧也渐渐起了反应,他身体本能绷紧,一只手环住纳兰纤细又不是力量感的小蛮腰,另一只手则不老实起来,沿着后背的脊柱线条一路往下摸索,纳兰娇娇羞羞喘着气,扭了扭腰,不知道是抗拒还是逢迎。
最终秦牧也没敢在继续肆意妄为,只是那只作恶的手留在纳兰的腰臀间轻柔的抚摸,一个情场老手最大本事就是能摸清女人的底线,身体和心里上的双重底线,而后反复的在底线附近试探,蚕食,一上来就扒裤子的男女关系是秦牧最不喜欢的,那是低级又无趣的兽欲,他喜欢掌握那种将突破却未突破的分寸感,在征服一个女人肉体的同时也要征服她的灵魂。
纳兰用下巴抵在秦牧的肩膀上,面如桃花,声音里带着一种跟她气质不符的嗲味:“其实咱们很像,咱们都是理想主义者。秦牧两腿微微蜷起,纳兰坐在他的大腿上,蓝色衬衣腰背挺直,黑色的包臀裙下腰臀比完美。秦牧笑道:“是啊,可惜这个世界已经没有理想主义者生存的空间了,就说今天这场年夜饭吧,按照我的性子,就算不掀桌子也该拂袖而去的,但我还是挂着笑脸吃到了最后,不知道这样还算不算一个理想主义者的妥协。”纳兰轻轻叹息,扬起一个笑脸,主动亲了一下秦牧的额头:“理想主义者最大的内在缺陷就是对身边的太过苛刻,我们这种人可能会跟敌人妥协,却不愿意跟身边家人或者朋友妥协,在经历过那场股权风波之后,我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对身边的人要求太多,我是不是不应该拿自己的道德标准去要求身边的所有人”秦牧点点头陷入沉思,回道:“我可没拿我的道德标准去要求我的家人,我也不愿意搭理他们,可这帮人天天巴不得我死”。
<b/> 纳兰桐凰笑道:“那你长这么大还真不容易”。秦牧油腔滑调道:“你知道我长了多大吗?”纳兰能感觉到身子底下秦牧的变化:“再大还能撑破天!”秦牧咬住纳兰的耳垂:“你说我是个理想主义者,那你知道我今晚的理想是什么吗?”纳兰被秦牧挑逗着浑身无力,一种奇怪的感觉充满全身,她低声呢喃:“是什么?”秦牧在她的耳边说了两个字
“日,你”男人在女人面前,大可不必时时刻刻文质彬彬,有时候需要一些粗野甚至粗俗。
纳兰咬住嘴唇,轻声道:“那你来呀”。秦牧猛地起身横抱起纳兰的玉体,大年初一,开年大吉。
秦家大院这片别墅区里,秦牧也拥有一个小院子,只不过他一直都是跟着老爷子,那里很少去,但是就在昨天,老爷子见到纳兰桐凰特意让人把那个小院给收拾出来了。
秦牧丹田火热,抱着纳兰往自己的小院走。一阵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
谁特么这么欠打。接通之后,那边传来一个慵懒的龙城呛:“听说,你在找我”。
崔大器啊,崔大器,秦牧现在弄死他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