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如今他已经不是之前的魏王了,你不能再用以前的眼光去看他,之前他和李承乾相争你还能中立,如今李承乾谋反被废,再无人能和他相争,再说了,你是他妹夫啊,有来往本就很正常,你忌讳什么?”
几人轮番劝着李庸,一点都不避讳的把事情说的很透彻,他们也是把李庸当成了自己人,所以才说的这么透彻,李庸听完之后,笑着拍了拍他们的肩膀道。
“我都知道,我心里有数,以后你们就会明白的!”
李景恒几人听的云里雾里的,不明白李庸到底要干什么,难道太子之位还有什么变数?不可能啊!皇子之中还有谁能和李泰竞争?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既然李庸这么说了,那肯定是有原因的,对于李庸的厉害他们早就已经不做任何怀疑了,李景恒点头道。
“看来我们也是白提醒你了,你一向有主意,既然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房遗爱凑近一步,低声道。
“你不会是打算支持李恪吧?”
除了魏王李泰,似乎也就李恪的还有可能,虽然可能性很小,李庸顿时乐了。
“你们觉得我是疯了吗?”
李景恒等人听了顿时长松了一口气,虽然支持李恪若是成功获得的利益也大,但是相对而言风险却更大,虽然知道李庸一向很受皇后娘娘的看重,而且李丽质和李泰才是同母的兄妹,所以李庸不太可能支持李恪,但是,除了李泰、李恪,似乎也没有别的可能了,搞不懂啊,几人望着李庸的目光中充满了迷惘,李庸笑道。
“行了,别多想了,我就是懒得动弹,你们既然来了,咱们就好好喝两杯!”
李景恒几人一听顿时就激动了起来,连忙道。
“我们在长安城里包了场呢,要好好谢谢你呢,结果你都不去!”
李庸摆摆手笑道。
“自己兄弟,谢什么?”
李景恒等人听了心里十分的熨帖,当初李庸刚入长安的时候还是白身,他们就拿李庸当兄弟看,如今李庸已经位高权重,却也没淡却兄弟情义。
“好,今天咱们就一醉方休!”
李景恒大叫道,虽然李泰因为准太子的矜持而没有去苏家庄,但是却一直都在关注李庸的行踪,因为他找李庸是有正事,是为了请立太子的事,若是有李庸上书请立太子,一个能顶好几个,不,好几十个,但是,李庸却始终没有来,而是给他回信说什么身体疲累需要静养,最近不宜出门巴拉巴拉,李庸确实没有出门,但是他们跑去苏家庄之后却和李庸大喝了一顿,你不是疲累吗?你不是要静养吗?怎么还喝起酒来就不疲累了?难道是要他和李景恒他们一样巴巴的跑去李家庄?事到如今,李庸还摆不清自己的位置吗?听完侍卫的禀报,李泰脸色很不好看,旁边的萧德言见到李泰脸色听完侍卫的低声禀报后面色不虞,连忙问道。
“殿下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臣愿为殿下排忧解难。”
谢偃等人也连忙道。
“是啊,臣等愿为殿下排忧解难!”
他们几个虽然官位不显,却是最早归顺李泰的人,所以现在仍然是李泰最为信任的人,他们几个这几天在长安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一想到李泰马上就要入主东宫,将来会登基为帝,他们就睡觉都会笑醒,当然了,如今归顺李泰的大臣越来越多,有的身居高位,这也给他们带来了压力,所以,他们也想迫切的表现一下自己,巩固地位,李泰面色不虞的叹道。
“李庸不来赴本王的宴请,说什么太过疲累需要静养,却在李家庄和李景恒他们喝的大醉!”
谢偃听了宽慰道。
“荣富郡公才华是有的,不过呢,毕竟还是年轻,年少轻狂啊!又立下了这么多功劳,陛下和皇后娘娘也宠他,所以,人就愈发的狂傲了。”
萧德言颔首道。
“确实狂的没边了,殿下马上就要入住东宫,他竟然还屡屡拒绝了殿下的宴请。”
李泰叹道。
“一直以来,本王都很欣赏他,这次本王原本想请他也上书请立太子,他三番两次的拒绝本王的好意,让本王也很为难啊!”
萧德言连忙道。
“殿下何须为难?殿下入主东宫乃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没有荣富郡公上书一样。”
谢偃笑道。
“萧大人所言甚是,此乃大势所趋,朝中答应上书请立太子的大臣云集景从,有没有荣富郡公都一样。”
李泰随即振奋道。
“好,落后的大军即将回师长安,父皇必然龙颜大悦祭天祭祖,到时上书请立太子,父皇必然欣然应允。”
“恭喜殿下!贺喜殿下!”
萧德言等人轰然道,李泰大笑道。
“这座王府花费了本王很大的心血,本王还真有些舍不得,东宫还不及本王这座王府奢华壮丽呢!”
李景恒等人一个个喝的大醉而归,李庸虽然没有喝的大醉,却也喝了不少,颇有几分酒意,上房里空荡荡的,翠墨和璎珞守在廊下,李庸走到上房就感到很疑惑,怎么上房这么安静,看到翠墨和璎珞俩人亲自守在廊下,李庸更加疑惑了,问道。
“这是干嘛呢?”
翠墨和璎珞连忙打起了帘子,笑道。
“公主和夫人们说话呢,让我们在这儿守着,不能让人听了去。”
虽然李丽质吩咐不让任何人进来,但是她们俩觉得显然这不包括李庸,哪有什么话是一家之主不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