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秋身体后仰,嘴巴不自觉地张开,只感觉一颗圆溜溜的东西顺着喉咙滑入胃中,诧异地转头看着身后的傅海。
“世子,我也想去见见世面。”傅海憨憨地笑道。
标志性的笑容出现徐明秋的脸上,好似再说:有过婚姻经验的男人果然不一样。
二人进入香花楼,顿时傻了眼。
香花楼招待客人的方式和别的勾栏之地不一样,没人主动走上前来搭话,而哪些香花楼的常客们,好似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该坐在那里,井然有序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风娘一摇三摆的走下楼梯,站在楼梯中央位置上,望着下面的众多客人。
刚才那五名美貌的女子,依次而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房间门口挂着自己独属的灯笼。
距离进了,徐明秋这才看到五个灯笼上各自写了一个字。
饱,暖,思,淫,欲。
真够讽刺的。
徐明秋轻蔑一笑。
虽然笑得没有身影,但是因为他没有地方做,显得十分的突兀,如此一来他的笑容被放大了数十倍。
“这位公子穿华丽,相貌堂堂,身旁跟着下人,想必定是名门之后。如此面生,从未见过,必定不是小题镇的人。风娘无礼,公子何许人也。”
“徐朗,路过保底借宿一下,听闻烟花之声音,闻声而来,莫怪。”
“开门迎客,怎会怪罪,不知道公子要坐什么位置?”
风娘句句都是套路,句句不离盘问二字。
“都有什么位置。”
“共有五等座位,甲乙丙丁戊,最低等为戊座位十两,以此类推,最高五十两。当然,花的钱不一样,享受的美食美酒不一样,服侍的姑娘也不一样。”
“所谓穷家富路,在外财不外露,我选着最贵的。”
徐明秋此话一出,引起众人的反感。
“这是什么话,夹着大尾巴,装什么装。”
“我选最贵的……”
“喂,兄弟花的钱再多,不一定是好事,想要得到楼上五位姑娘的青睐,还要看自己有没有本事。”
不中听的声音此起彼伏,徐明秋没有放在心上,在他看来,这些话如同茅厕中的苍蝇嗡鸣一样,臭不可闻。
“既然公子慷慨,风娘绝不慢待,请公子入座。”
徐明秋走到风娘指定的地方坐下,随后便是各种美味的佳肴摆桌,徐明秋随意扫视一眼,没有要动筷子的意思。
“怎么不合公子口味?”风娘再次打量了徐明秋一眼,眼神中多一丝难以察觉的戒备之色。
“不合胃口,算不上,只是这酒喝不惯。”
徐明秋打了一个手势,傅海心中会意,跑到外面从马匹上拿出一瓶自酿的酒,又跑了回来。
当酒被打开后,酒香肆溢而出,闻到这无不称呼惊奇二字。
得到此等美酒,我香花楼的生意必定会翻上一倍,离开这小小的小题镇指日可待。
此时的徐明秋已经明白,刚才傅海塞入口中的药丸,乃是一枚解毒药丸,至于解什么毒,他并不知道。
这家名为香花楼的店,有问题。
自然不敢喝他们准备的酒。
只不过,他的这一举动,把自己推到了危险的前沿。
“敢问公子,你手中这瓶美酒从何处来,又叫什么名字。”
风娘走到徐明秋的面前,双手撑着桌面,居高临下地看向徐明秋。
“今日本公子只想开心一下,把我伺候好了想知道什么都告诉。”
徐明秋望着眼前一双大白之物,刚挪开的眼睛,又挪了回来,不看白不看。
眼见徐明秋不吃这一套,风娘不再浪费时间,在她看来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抗拒她调教出来的姑娘。
“公子说得对,时间有的是,不能把有限的时间,浪费在一个人的身上。第一场游戏就此开启,胜利者可进宝儿姑娘房间。”
“游戏?怎么个玩法?”徐明秋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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