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大致情况后,徐明秋没有多说什么,单纯地安慰了几句,并要求他们带着自己去慰问受伤的伤员。
几人漫步在树林中。
为了照顾五名叛逃的东篱军,徐明秋和傅海没有骑乘马匹,牵着马默默地跟在后面。
穿越一片密林后,眼前出现了几座简易的窝棚,均为木头搭建而成。
“你们就住在这里?”徐明秋很诧异。
“嗯,伤员就住在里面。”
得知伤员就住在里面,傅海下意识松开缰绳,三步并作两步走进窝棚,看到几名伤兵或躺,或坐,或爬得待在窝里面。
鼻腔中充斥着难闻的气味,再加上炎炎夏日,苍蝇蚊虫一大堆地乱飞。
徐明秋探头进来,闻到气味皱起眉头,捂着鼻腔走进去。
“傅海,他们的情况怎么样?”
“问题不大,都是一些皮外伤。因为长期没有处理,伤口恶化的严重,只是恢复的时间比较长,不会有生命危险。”
傅海是不是大夫徐明秋没有从他嘴里得到明确的答复,但徐明秋知道,有傅海在这点伤不是问题。
“都是东篱的子弟兵,你辛苦一下。”
傅海从马背上拿下一个包裹,打开后掏出数十个瓶子。
“帮我准备篝火,热水。”
…………
趁着傅海为伤员治疗的空挡,徐明秋拉着为首的逃兵,走出了窝棚。
二人来到不远处。
“你叫孙大力是吧?能和我详细说一下你们的经历吗?”
“我们十几个得知世子被同文帝老儿欺负,委派的兖州剿匪,一心想跟着您,保护您。”
眼看孙大力又要从头说起,徐明秋急忙打断道:“就从你们叛徒军营开始。”
“哦……”
孙大力所服役的军营,名为巡防营,主要负责巡防东篱最外围的地界,属于流动性比较大的军队。这个军营有着固定的巡防模式,大约每三个月巡防东篱一周,从未间断过。
孙大力是一名掌管十五人的什长。
当巡防营巡防东篱与兖州最接近的位置时,他便带着其余十四人,偷偷溜出军营,投奔身在兖州的徐明秋。
谁知道,晚上刚脱离营地不到二十里的位置,就被校尉派出的骑兵追上。
大家都熟悉,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动手,直到谁都不肯退让一步,这才拔刀相向。
话音至此,孙大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他到现在都不会相信,会被自己人追杀。
“王爷所带领的军队,亲如兄弟,哪怕从未见过面儿的人,只要是东篱军的一员,一定是相见恨晚的表情。和我在一起共事了五年的人,既然就是追杀我的人。”
孙大力很费解,心中更加愤怒。
他不明白,往日亲如兄弟的战友,会走到今日这种地步,如果不是追加他们的东篱军手下留情,早已是刀下亡魂。
“老徐头刚死的时候,兄弟是什么样子,去年年底的时候后,是什么样子,现在又是什么样子?”
孙大力没有听懂徐明秋是什么意思,经过徐明秋简单且又复杂的解释后,孙大力还是不明白,摸着后脑勺感慨地笑道:“世子,您能简单点吗?”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