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王文昌。我们的手段你都看到了,不要什么固执。只要你跟了我家主人,我保证今晚的事情一点也不会泄露出去。”
“回家告诉你家主人,他就是一个王八蛋,一点真本事都没有。除了用钱收买,就喜欢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亏得他还是皇室后裔,呸!”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有人如此骂李且为徐明秋差点没憋住笑。
强忍着笑容道:“你不怕死吗?”
“三个月来,我从未向他低过头,怕死时还会如此强硬吗?”
面对王文昌油盐不进的态度,徐明秋猛地起身,揪着王文昌的衣领,右手下意识伸向后面,好似在摸索什么。
“我算是看出来,你怕的名声损失,怕的是名节不保。我再让你尝尝刚才的药粉,然后亲笔画下来,编纂成歌谣传唱整个东篱州。”
徐明秋等待着王文昌的反驳,等待这王本昌因害怕叛变徐家,可是他什么都没等到。
只感觉一股粘稠的热流,在手腕上流的。
咬舌自尽了。
徐明秋一惊,顾不上自己的手指被咬断,伸手撑开王文昌的上下颚,用尽力气撬开他的嘴。
“傅海快帮忙。”
傅海闻声转身,看到这一幕也被吓了一跳,冲上去帮助徐明秋撬开王文昌的嘴巴。
其余近百名骑兵,眼看傅海和徐明秋顾不上自己,有几个胆大的对视一眼。常年的军营生活,让他们练就很好的默契,有人上去帮忙,有人上前围观,有人捡起地上的刀剑。
几名手握刀剑的将士,悄无声息地走上前去,扒开挡在前面的骑兵兄弟,直到接近徐明秋和傅海二人。
眼神在傅海和徐明秋的身上扫视,确定他们两人没有注意自己的时候,猛地举起手中的刀,向着二人的脑袋狠狠地砍去。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感觉腋下传来一阵刺痛,好似无数只利嘴尖牙的蚂蚁啃咬一般,举在空中的长刀因剧痛脱离。
“你们想死吗?知道他是谁吗?”傅海冷冷地开口,口中的他自然指的徐明秋本人。示意徐明秋将王文昌身上的绳索解开,开始医治咬断半个舌头的王文昌。“不想你们王校尉咬舌自尽,放下手中的刀,拿一把火把来。”
因为刚才那一下,骑马将士们对傅海这个小个子充满了畏惧感,确认他真的想治疗王校尉后,很配合地按照他的指示行动。
好在徐明秋发现及时,好在徐明秋不顾断指的危险,强行阻止了王文昌咬舌自尽的行为。
这才保住了王文昌性命和断一半的舌头。
傅海随手在王文昌的身上擦拭血迹。
“你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三个月后便可正常说话。”
王文昌不甘的望着傅海,眼神里是无尽的恨意,揪着他的手腕奋力地摇晃,好似在说你为什么要救我,受到如此奇耻大辱的我,活着就是一个笑话。
傅海对每个人态度都不一样,不是冷着脸,就是一脸不屑的表情,有些人甚至都不会看上一眼,唯独对徐明秋的话唯命是从,更袒护徐明秋的一切,乃至错误。
“松开,他是王爷的唯一的独子世子殿下,刚才的一切都是试探。”
王文昌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徐明秋。将他此时的模样和脑子记忆画面对比,确认徐明秋是不是东篱的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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