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秋的三连问下,问的书生男哑口无言,也引起在场其他茶客的议论。
“这位小老弟说得对,不能听你一面之词,万一你才是那个有歹意之人,我们怎么办。”
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你想败坏徐明秋的名声,与我们没关系,我们只想听曹操与张绣婶娘的美好相遇经过。
“你倒是回答啊!回答不了,就赶紧请说书先生回来。”
“喂,其他的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他反驳你的话,是不是真的。”
重重质疑声中,书生男老脸一横,皱着眉头带着几分怒意,指着徐明秋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徐明秋说这么多的好话。你和他定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徐明秋喜爱男色,想必你定是他手下的男宠。”
好大一个帽子,不偏不倚地扣在了徐明秋的头上。
“男色?笑话,你看我是他的男宠吗?你自己都说了,他诱骗公主来到东篱。如果他喜欢男子,为什么要诱骗公主殿下。”
“自然先拿公主做挡箭牌,以此躲避陛下的责问。”
“大夏国法律非一人可定,非一人可改。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是你说的,公主一介女友……啊不,女流,能替徐明秋躲多少处罚。”
“这……胡搅……你这是胡搅蛮缠。”
“喂,哥们,有些事你要看清楚。不是我胡搅蛮缠,而是你的思路本身就不对。搜集有关徐明秋的事件并去分析,找出他的错点。而你没有。走吧,别丢人现眼了。”
书生男实在说不过徐明秋,暗自记住他的长相,好为日后报复做好准备。
“我这就去搜集有关徐明秋的一切,有胆子别跑,明日我们再谈。”
傅海望着徐明秋,眼神询问是否带回去。徐明秋轻轻地摇头,好似刚才的一切都是假的,书生男骂的不是徐明秋,而是古一元。
“等会,守你半天了。”
古一元带着古来城的当值差官,迈步走进了茶楼,徐明秋看着他那不可一世的二世祖模样,恨不得再冲上一顿暴打。
为了不暴露自己,徐明秋单手掩面,低头吃着桌上尚未剥开皮的干果。
书生男迈下说书人的高台阶,不由自主地又收了回去。
“你们可是大夏国的差官衙役,吃的是大夏国的俸禄,穿着大夏国的衣物,理应为国尽忠。为了一个小小的徐明秋,既然围堵言论自由的读书人,可知王法二字。”
古一元还没开口,他身后的当值班头,率先不服地说道:“老子在太守手下当差十余年,拿的每一份俸禄,都是王爷给的,你说的大夏国饷银,抱歉一个子儿也没看到过。”
“我说班头,你费什么话,带走!”
古一元向来就是这种性格,对待惹不起的人,你就是我哥,比亲哥还亲。惹得起的人,你就算是一坨刚拉出来的屎,也要上去踩一脚。
徐明秋属于前者,书生男属于后者。
他们一步步逼近,书生男一步步后退。
“你们要干什么,国家法律不会放过你们的。”
“法律是什么,能容纳你诽谤诬蔑他人吗?”
古一元嘚瑟得不行,一脚踩着徐明秋坐着的板凳,一肘搭在徐明秋的肩头,将半个身体的重量,压在徐明秋的肩膀上。
还好徐明秋有武道傍身,否则一定很吃力。
被人压着的感觉很难受,徐明秋推了推古一元的手肘,低头小声道:“不舒服,拿开。”
古一元瞪了徐明秋一样,只看到徐明秋低头时的后脑勺。
“不舒服忍着!”
差官们一步步逼近,书生男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抄起邻桌上的开水茶壶,猛地丢向差官们,想趁着大乱逃走。
在场的人,除了徐明秋和傅海,没人能够在茶壶被丢出后,稳稳地接住茶壶。
为了不暴露傅海这张隐藏底牌,徐明秋只能暴露一下拿手本事,稳稳地接住装有滚烫开水的茶壶。
他不动不要紧,一动将半个身子压在徐明秋身上的古一元,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指着徐明秋和书生男,大怒道:“都给我带回去,这小子和他的朋友,以从犯的罪名带走。”
徐明秋一脸发呆地看着古一元,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你是脸盲吗?声音总该听得出来吧?
古一元,你给我等着。此刻你怎么把我抓走,彼时,我看你怎么和我道歉。
古来城监狱中,徐明秋依靠在尽是枯黄草堆的墙角,看着对面闭目打坐的书生男。
“现在就我们三个人,可以好好地讨论有关徐明秋的事情。你为什么这么记恨他,为个人私欲私仇,亦或者是某个组织的人,还是你想刷存在感,在整个大夏国搞出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名号。”
书生男微眯着眼睛,眼神通过缝隙,打量着徐明秋和傅海。
“别费心机了,你都帮徐明秋说了那么多话,必然有什么联系,想套我话?”
警觉性这么高?
傅海是时候展现你真正的技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