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秋用眼神,对傅海下达命令。
傅海楞了一秒,心中细细品味。
世子,让我出手搞这个家伙?我是下药好呐?还是动手好呐?
短暂快速地思考过后,傅海决定一起来,反正这个监牢里就他们三个人,其他犯人看到也不怕。
起身来到书生男的身旁,居高临下地望着书生男。
“我家公子问你话那,没听到吗?”
这次,书生男连眼都懒得睁开,闭着眼睛说道:“问我就该回答吗?公子,呸!没见过下人和公子少爷同桌喝茶吃东西的,鬼知道哪里来的冒牌货。”
傅海有一个不好不坏的毛病,侮辱他可以,侮辱徐明秋不行。当然,他这个毛病也是因人而异的,以前新王李且为阴阳怪气地调侃徐明秋,傅海就在旁边看着,什么都没有。
不是他不想,而是很多事情要因事处置,也要因地制宜。
当下的情况,傅海丝毫顾虑都没有。
左手揪住书生男的衣领,愣是将高出他半头的书生男举离了对面,右手掏出一瓶不知名的黑色药粉。
“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这里可是古来城大牢,毒死我,你也活不了。”
书生男恐惧的看着傅海,声音因为恐惧到了极点,无端地颤抖着。
“古来城大牢怎么了?东篱王府又怎么了?就算是大夏京都昭狱,毒死你,我也不怕。”
傅海没有理会,一拳重击打在书生男的肚子上,趁着书生男吃痛喊叫的时候,将不知名的黑色药粉倒入其嘴中。
“疯子,疯子……”
书生男手双手乱蹬,双手胡乱地扒开傅海手中的药粉,嘴里因为塞满了药粉,含糊不清的挣扎着。
一旁的徐明秋直接给看愣了,扶着额头,不断地摇头。
让你做僚机帮我调出他的话,确认他的身后是否有组织,是否受人指使。
傅海丢下满嘴是药粉的书生男,来到徐明秋身旁蹲下,用整个牢房都能听到的声音道:
“公子,事情已经办妥了,用不了半个时辰,这小子就会毒发身亡。”
书生男听闻后,瞳孔骤然放大,眼中的惊恐,可脸上害怕,掩饰不住。
“大哥,我让你帮我和他好好聊聊,你干嘛给他下毒?万一毒死了,我们怎么办?”
世子的演技真棒,先设立人设,再循序渐进地与他沟通,然后一点点诱导出他嘴里的话。
是我太着急了。
傅海心理戏唱罢后,自认为看懂了徐明秋的套路,继续配合道:“公子不是大夏国内平趟吗?这不就是一个小小的东篱城吗?死就死了,你没看出东篱太守之子对这小子的态度吗?”
我才是主角好吗?
有这么给自己加戏的吗?
你这么一搞,不是更给了对方乱叫的证据吗?
徐明秋彻底地被傅海整懵了,想眨眨眼睛与傅海沟通,又怕傅海误会其意。
“我说话吗?”
这句话的意思是,让我好好地吹捧世子殿下,吓唬这小子一下,让他明白保守秘密死去,也是白死。
“当然,公子忘记了?您在京都的时候曾经和八王喝过酒,和首辅赵大人一起钓过鱼,和陈院首一起拔过火罐。”
一旁深重剧毒的书生男,感觉嘴里一阵麻,一阵疼,呼吸越发的困难,肚内传出阵阵的剧痛,又数不清楚是哪里痛。
听到傅海如此说自家公子,产生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这人穿着朴素,气宇非凡,面相中带着不可忽视的王者之气,莫非是皇室宗亲。举手投足之间,那么一抹难以掩饰的富贵命格,绝对非凡。
“这位公子,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快给我解药。”
又一位懂王分析完毕后,书生男彻底地被傅海劣质斑斑的演技忽悠住了,忍着毒药发作的种种不适和剧痛,跪在地上一阵地祈求。
这特么的也可以?
徐明秋震惊了,微张着嘴巴,看看傅海看看书生男,看看傅海看看书生男。
傅海多贼精,走到书生男的面前,随手掏出一瓶药。
“还有半个多时辰可活,不急。我家公子问你什么,你就老老实实地回答。如果公子满意,解药一分不差。”
“好好好,在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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