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秋心中慌做一匹,强装镇定,与看向他的几道目光对视,一副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态度,傲立于中。
不太友善带着质问的目光好似在说。
你什么都没做?
我怎么感觉你什么都做了,只是动作快了一点。
等会回去,看你怎么和我解释。
“喂!够了,有时间看我,还不如去关心一下她到底怎么了。我可是清白之人,绝不会违背任何女子的意愿。”
好似再次揪住徐明秋小尾巴的月华公主,走到床旁,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孙姑娘,你怎么了?”
谁知道,刚才还哭哭啼啼的孙兰突然暴起发难,直扑毫无准备的月华公主。
徐明秋误以为她要挟持月华公主,大步流星向前,抬起他那四十二码的大脚,正要踹过去。
却发现,孙兰只是很委屈地抱着月华公主,有了依靠的孙兰哭得更悲惨。
“我……我……我被人下药了,有人要侮辱我。”
此话一出,徐明秋再一次成了众矢之的。
联想到刚才徐明秋的那一脚,不得不让人联想到,他要杀人灭口。
“傅海,带徐明秋出去,等会我再和他算账。”
说到底傅海是向着徐明秋的,只是当下的情况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毕竟当时只有徐明秋和孙兰两人在屋内,又有地上打碎的茶杯和茶渍。
为了两面都不得罪,为了保留徐明秋最后的三分颜面,为了在自家媳妇面前交差,傅海违心地拉着徐明秋离开。
“孙兰,有你的……”
斜目看着徐明秋被傅海强行拉出去,月华公主翻了个白眼,吐出一口心中的怨气。
男人,就这点本事和爱好。
房间外,傅海拉着徐明秋走出了很远,确认安全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您老人家能消停点吗?有公主在身边,什么事情解决不了。再说了,我看那个孙兰也不漂亮。”
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的徐明秋,闻听此言,顾不上傅海的修为高出他多少,上去就是一顿胖揍。
“她们几个女儿不了解我就算了,你还不了解我?我是那种人吗?这一路走来,有多少次机会我都没有参与过。”
片刻后,徐明秋坐在地上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别说,修为高的人就是不一样,不动用点武道气运还真打不动你。”
“你这叫打不动吗?就差打死我了。”
鼻青脸肿的傅海,擦拭着鼻血,整理着凌乱的衣服,说话时的声音不清不楚。
“世子……”
徐明秋刚转过头去,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个人影扑向傅海,定睛一看原来是春夏。
“傅海你怎么了,是谁干的,谁把你打成这样了。你告诉我,我一定让世子和公主你做足,杀了他全家给你解恨。”
当一个女人,全身心依附一个男人的时候,这个男人就是她的全部。
你动我没问题,动我的男人不行。
被徐明秋揍得不轻的傅海,用不利索的舌头说着什么,说了半天,只顾着心疼傅海的春夏啥都没听清楚。
还能用眼神不断地提醒春夏别说了。
“都翻白眼儿了。那个混蛋下手这么狠毒,傅海你说,说话啊。”春夏摇晃着傅海单薄的身躯,歇斯底里地问道。
“春夏,别晃了,再晃骨头都散架了。傅海是我打的。”徐明秋实在看不下去,淡然道。
“是你!”
春夏松开傅海,任由他自由落地,与地面来一次亲密碰撞。“你为什么要……世,世……驸马您为什么要这样对傅海,他可是……”
“这不能怪我,只能怪傅海嘴太贱了。”
于是,徐明秋将他被傅海拉出来后,傅海询问他的话,一字不落地重复了一遍。
春夏惊讶地看着徐明秋,转身揪住倒地不起的傅海,“什么?傅海竟然怀疑驸马您,说对孙姑娘动手动脚。”又是一阵,家庭和谐欢乐地输出。
打完之后,春夏突然想起月华公主命她请徐明秋回去。
“孙姑娘说了,想玷污她的人不是您,而是发生在康县的事情。只是今天的事情触景生情,一时间没控制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