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什么狗东西,带什么人,一个个都是无耻之人。”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被人羞辱,你让一个什么内涵都懂,尚未出阁的女子脸上怎么挂得住。
纵然她的修养再好,也难以压制内心的怒火,骂人的声音不但大,而且内容不太好听。
久等莫许没归来回合的魏百夫长,隐隐感觉事情不妙,总觉得出事了。就在他百感交集的时候,跟着莫许断后的将士终于赶了回来。
当他们看到等待他归来的大部队时,心中的紧张不安更加的强烈,丝毫没有一点,归队后的安全感。
“百夫长出事了,校尉大人被北域部落的骑马围困住了,他就一个人,想脱身恐怕没有机会。而且……而且……”
断后归队的将士喘着粗气道:“目测,敌军的骑兵估摸着有万余人。”
万余人三个字,有着令人恐惧的魔力,凡是听到这三个字的将士,心中莫名的紧张。
他们虽然是水军出身,真正的战斗没有经历过几次,唯独能说得过去的战斗,还是由莫许和龙华一起指挥的剿匪任务。
如果非要说剿匪是真正的战场斗争,有些太过牵强了,因为莫许和龙华深刻地领会到徐明秋的对两军对战时的要求,对整个大小战斗的重要性。
只要布局合理,计划设定缜密,不出现任何纰漏,完全可以做到零伤亡获得胜利。
徐明秋当时是这样说的。
“咱们人数确实在土匪之上,但是那,将士的生命也是生命,不能浪费一个。虽然我们不够发达,好在炸药都是咱们自己制作的,成本上是最低的。所以,不管对方是谁,先炸他个七荤八素,能全部炸死最好,炸不死就人为补刀。看书喇
我的核心只有一点,多花些,少用人,钱可以无限赚,人命只有一次机会。”
秉着这样思维的魏百夫长,突然看到一丝希望,虽说知道希望渺茫,不确定能否把莫许全须全影的大救出来,弄不会被万余名骑兵包围,带出来的千名将士成为牺牲品。
魏百夫长还是打算拼死一搏,那么搭进去千名士兵的性命,也让北域部落的骑兵知道,大夏国的子民和大夏国的将士一样,不惧生死。
就在魏百夫长快速布局的时候,一直趴在马背上的女子冷笑一声,嘲笑的声音越来越大,直到毫不掩饰其中鄙夷和讽刺。
“果然都是一些纸上谈兵的家伙,没有一个真正和北域部落对阵过,不知道他们的恐怖,更不了解他们对图神信仰的决心。”
“你懂什么,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搞得你和北部部落交过手一样。”魏百夫长的语气中带着嘲讽和挤兑。
“反正结果都是一个死,不怕告诉你们,我不但和北域部落交过手,还是十万大夏国北上御敌中的一员,更清楚十万将士为什么不清不楚的消失了,留下一座空空荡荡的大营。”
怀疑和疑惑,挂在魏百夫长的脸上,打心眼里不相信女子的话。可是,眼睛所看到的表情,一直在告诉魏百夫长,这名女子说的话是真的。
两人坚持中,一个怀疑不相信,一个想帮助这支在生死边缘徘徊的队伍,陷入了僵局。
负责断后掩护,最后回来的将士,实在看不下去。因为他亲眼看到万余人的骑兵,战斗力有多么强悍,更清楚,每浪费一分钟时间莫许的危险便会增加十分。
“百夫长,听我说。莫校尉对这么女子很信任,虽然搞不清楚他为什么信任她,但我能感觉出来,这么女子说的都是对的,绝不会在关键的时候暗下杀手。”
犹豫中,魏百夫长答应了女子的要求,交给了她一把弓,数数十支弓箭,还命令一半以上的弓箭手跟着女子。
女子接过弓,拉了拉,试试手感。
“百夫长你最少保证我带出去的弓箭手,每人一匹马,这样不但可以缩短时间,也有利于逃脱。还有,我看那个位置是一个高坡,你让剩下的弓箭手做好准备,将那个高坡插满火把。
最少保证一名将士两个火把,如果没有足够的火把,点燃地火也行。总之一句话,给北域部落一种错觉,让他们感受到我们人多,切有大量的弓箭手。”
细品之下,魏百夫长认为这名女子说得有道理,没有丝毫的不情愿,命令手下的将士开始准备,要求速度越快越好。
别看女子穿着盔甲,无法展示英姿飒爽的姿态,以及女性独有的曲线美,骑上马匹的瞬间,那股不服输的劲儿,由内而外地发出。
率先跃马向前。
其他弓箭手紧随其后。
边骑马,边大声地呼喊道:“到了地方别激动,我们人数不占优势,手中的箭羽也不多。记住了,我们的目的是救人,而非是交战。
一会我会射出第一支箭,来引诱敌人的注意。你们听我的命令,我让你们射就射,让你们怎么射就怎么射。”
很快,女子带领着由几十名弓箭手组成的营救小队,来到了一处地理位置较好的地方,而且居高临下有助于骑射。
“以我为中心,向左右散开,每人之间间隔五米。看好自己的马匹,保证第一上马撤退,确保自己能安全逃离。分为两队,单数一队,双数一队,听清楚射箭时的要求和角度。”
多名将士好奇这位看似柔柔弱弱的女子,有没有办法搭救莫许。又因自己没有办法,只能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