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因地壳变动发生变化的徐明秋,怎么会对这些东西感到新奇。
想来,这是一张很久很久以前的地图,随着时间迁移,地貌发生了变化,那条没有水的枯河就是最好的证明。
想着来都来了,走是迟早的事情,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来,没什么可说的,毕竟是别人逼着来的。
走,哪儿有那么容易走,临走之前不带点东西离开,总觉得对不起自己。
于是,徐明秋将那张古怪的蛇皮地图贴身放好。
谁知道,蛇头太厚太硬,根本折叠不了。费劲折叠好后,一会便会自动弹开。为了不被人发现,徐明秋无奈将其当做护心镜,缠绕在胸前。
就在徐明秋刚放好蛇皮地图,正要整理好衣服的时候,南山戈薇大步走了进来,看到徐明秋衣衫不整,顿时脸上一变。
徐明秋因为心虚当时就愣住了,想着有没有被南山戈薇发现。
“那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南山戈薇没有回应徐明秋的话,自顾自地褪掉身上的兽皮衣物,一步一步地走向徐明秋。
当时徐明秋怕极了,偷东西本就不是事情,更何况,那张黑色蛇皮地图一定不是什么简单的物件。别看地图被南山戈薇随意地丢在地上,那也是因为她的性格所致,并不是因为地图不够珍贵。
按照当下的情况发展下去,徐明秋真害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或者被迫吃下药丸,做出什么对不住自家老婆的事情。
失身事小,被人发现偷东西,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徐明秋快速运转大脑,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实在没招了,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南山首领,你听说过男女之间玩的捉迷藏吗?”
南山戈薇刚要展开攻势,被徐明秋这一句说愣了,眨眨眼道:“玩儿什么玩儿,办完正事再说。”
万万没想到啊,一个女人可以急不可耐到这一步,半天前是不刚杀了四个不中用的男人吗?
你这是有多大的瘾。
“不是,不是。南山首领,是这样的,你答应放过我那十几个兄弟,我应该好好地报答你的。你是不知道,在我们东洲行男女之事前,有着一连串的小型娱乐游戏,抓迷藏就是其中一个。”
徐明秋嘴上说这个不停,心里把傅海骂了一个遍。
傅海啊,傅海你赶紧来吧!再不来,我可真没辙了。
经过徐明秋一阵详细又附带诱导性的讲解后,南山戈薇终于放下了心中的期望,迫不及待地看着徐明秋。
“真如你说的那样好玩儿?”
“那当然是。你想想,你蒙着眼睛,大帐内躲着几个像我一样的男人。然后你来抓我们,抓住了,你随意处罚。没抓住,就接着抓。总比你长做的那些事,要有趣的多吧。”
南山戈薇仔细想了想,觉得徐明秋说得很有道理,确实很好玩儿的样子。
“早知道,就不杀那四个东洲男人了,也不应该放了你的兄弟们。”
谁说北域人脑子不好使,这不是又把我给绕进去了。
北域人和东洲人很不一样,北域人是想到什么做什么,没那么多的规矩。东洲人做事唯唯诺诺,既要面子,又要里子,拐弯抹角不说,还喜欢玩阴的。
这就是为什么,徐明秋搞了那么多小动作,挖了那多没语句上的坑,南山戈薇从没有掉坑里的原因。
越想越感觉吃亏的南山戈薇随意地披上一件兽皮大衣,对着大帐外大喊道:“告诉南山锦,让他带着人把刚放走的十几个东洲人再抓回来。我记得是十五个,一个都不能少。”
亲眼见证这一手骚操作,徐明秋都傻了。
合着我自己当做诱饵,为兄弟们打掩护,给他们充足的逃走时间,到头来把自己给坑了。
吩咐完毕后,南山戈薇拍着徐明秋的胸口说道:“还是你们东洲人会玩儿,你先去吃点东西。等你的兄弟全部被抓回来后,晚上我们一起玩儿捉迷藏。”
几声大笑过后,南山戈薇带着徐明秋出去找东西吃,刚走出大帐迎面走来了徐明秋最不想看到的几个人。
这几个人正是徐明秋冒着丢失清白,背叛老婆月华公主的风险,以自身为筹码,换取自由之身的十几名兄弟们。
当徐明秋看到他们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
这一天连续经历好几次震惊和惊讶,别说徐明秋了,换做有着一重修为的武者大能,他也扛不住啊。
缓了好一会,徐明秋才从震惊懵逼中清醒过来,唯一让他庆幸的是,傅海没在其中,他们还是有希望挣扎的。
“你们不是都走了吗?怎么南山首领刚吩咐抓……带你们回来,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没走吗?”
“世……东家。我们确实走了,又被他们抓回来了。抓我们的不是南山部族的人,而是一个叫做,叫做……”
“北门部族!”
优雅的女声传来,带着一丢丢稚嫩之气,好似没有成年一样。
只听南山戈薇惊讶道:“不是说我不知道吗?我南山部族不欢迎你们北门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