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爷爷……”
爷孙俩打着哑谜,可害苦了徐明秋。
老天啊,你开什么玩笑。北门部族内无所不知的老先知,竟然是北门初的爷爷,这不是要玩死我吗?
怪不得要故意支走舅舅,原来在这等着我呐!
图神您老人家要是能听到我的话,一定要劝劝老先知,告诉他千万别做傻事。我对北门初的不恭敬,不是我的本意,那是北门熊三在陷害我。
对,北门熊三。
您老人家让老先知去找北门熊三。
前期已经铺垫好了,徐明秋散发出来的气息被老先知牢牢地抓住,并从中品出了一些味道,感觉到了徐明秋当下的心情。
看着因害羞红脸低头的北门初,老先知再一次轻呼她的名字,声音总带着三分溺爱,七分打趣。
“阿初……”
北门初抬起头,红胀胀的脸,眼睛瞪着溜圆,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老先知对北门初使了使眼色,对着徐明秋努了努嘴,好似在说: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话赶紧说,再不说黄花菜都凉了。
可怜的徐明秋除了傻愣愣地望着大帐顶,什么事情都不能做。如果不是为了保持伤员的人设不崩塌,他很想“嗷”一嗓子站起来,指着老先知的鼻子问道:“有事说事,打什么哑谜,告诉你小爷我什么都不怕。”
北门初被老先知整得坐立不安,羞愧之下,头也不回的跑出大帐。
“阿初,别走啊,有什么话赶紧说。”老先知不死心地喊道。
余光中,徐明秋看到北门初娇羞地跑出老先知的大帐,心里彻底的凉透。
北门初不离开还好,有些事还是可以解释清楚的。她一离开,变相地坐实了徐明秋犯下的罪证。
人家可是爷孙,孙女受辱了,当爷爷的怎么着也得给孙子出口气吧。况且,爷爷还不是一般人,而是北门部族的老先知,就算徐明秋的舅舅是族长,也不能把老先知怎么样。
完球了。
三个字在徐明秋的眼前换来换去。
瞬间,大帐中安静无比。
徐明秋什么都不怕,就怕空气突然安静下来了。
问题是,怕什么来什么。
过了好一会,老先知耐不住寂寞,望向闭眼装晕的徐明秋,轻咳一声。
“别睡了,起来和我说会话。”
老先知连续叫了好几声,徐明秋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得已使出了杀手锏。
只见他,对着大帐外大声喊道:“门口的,进来个人。”看书溂
闻听声音,两名身着麻布衣物的长老会人,撑着门帘走了进来。
“今夜听闻北门熊三又拿着图神茶乱搞,差点没闹出大乱子。你们去他那里,将他大帐中所有的图神茶都带过来,就说我很不开心,要全部没收。”
长老会的两人对视一眼,满心的疑惑,然后相视一笑,懂得都懂。
老先知已经多少年没有开荤了,这是要好好地放松一下。
想来这一次闭关,老先知一定感悟到什么,否则不会有这么强大的精力的。
很快,北门熊三私藏的图神茶被拿了回来,两人中的一人,恭恭敬敬地放在老先知面前。
大帐外传来男子不舍的痛哭声。
“老先知,求求你给我留点吧,我就那么一点快来,都拿走了,我的快乐就没了。”
老先知皱着眉头道:“外面哭嚎的人是谁?”
“三将军,北门熊三。”
“让他进来!”
北门熊三原以为在老先知的大帐外哭一会,老先知饮用过图神茶后,会把图神茶返还给他,这才在大帐外边哭边等。就是为了提醒老先知,我还在外面等着哪,你别忘记还给我。
谁了得,竟然会被老先知请进去,瞬间哑口无言。
“北门男儿流血不流泪,你已经够丢人了。一点眼泪都没有,你还假哭,你要干什么,要上天吗?”
北门熊三吓得不轻,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也不敢回话。
老先知骂了一阵子后,指着手中本就不多的图神茶道:“去,冲杯茶。”
北门熊三再怎么不情愿,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违背老先知的话,冲好图神茶话双手恭敬的端在老先知的面前。
“老先知请用茶。”
老先知看都不看北门熊三一眼道:“去给徐明秋灌下去,我倒要看看,他是怎么喝完茶后,只想着办哪些畜生不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