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徐明秋决定用最简单直白,最真诚的办法去道歉,最大程度赢得当事人的原谅。只要当事人原谅他之后,那么下面的事情就好办了,该威胁,威胁。该用刑,用刑。该利诱,利诱。
于是,徐明秋在经过短暂且含金量特高的心理语言组织下,说出了一番自以为无与伦比,最能感动客人的话。
“对不起,我再度向你真诚地道歉,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希望你能原谅我。还有就是,我不应该对你动坏心思,想把你关进鱼缸里,到处展览,赚取微薄的门票钱。”
刚止住哭声,还在抽泣的西海客人,听到徐明秋这么说,下一秒哭得更加离开了。
她这么一哭,徐明秋一脑门的点点点,想着自己多好的人,多么纯洁,多么用情专一,人人夸奖的东洲四好青年,完全想不明白自己又说出什么了。
真心道歉还不行,我可是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莫许和傅海对视眼看,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一抹不一样的味道。
没想到,世子赚钱的头脑这么另类,这种办法都想得出来。
“你别哭了,别哭了。我真的是肺腑之言。从我认知到自己错误的时候,我都没去过青楼一次,没多看别人漂亮老婆一次,没强抢过民女。没诱导,下药,利诱,威胁,强迫,一个女人的清白,你有什么好哭的。”
这一番自我检讨之后,西海客人哭得更加悲伤了,好似已经看到的从此以后的悲惨生活。
她的眼泪慢慢落在地上,变成了一颗颗形如泪滴的形状,傅海见状之后,推开挡在前面的莫许冲了过来,单膝跪在地上,捧起那一颗颗泪珠。
“它竟然真的存在,它竟然真的存在。”
徐明秋看在眼中,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他很清楚,能让傅海有如此不淡定模样的东西,一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
如果想知道的话,以后有的是时间,不在乎这一时半会。
比起去问傅海这是什么东西,不如先把这位西海客人给安抚好,最少弄清楚她是谁,叫什么名字,离开温暖的西海,来到这冰天雪地的两地交界处是为了什么。
莫许再次从雪窝中爬出来,吐掉误吃到口中的雪,对着傅海就是一阵快进版的国粹输出。傅海的心思全在手中的西海之泪上,而有什么心思,听莫许在哪里国粹输出。
看着一直跟着自己的卧龙凤雏,徐明秋感慨自己何德何能得此二人辅佐于左右。
“傅海她哭的我脑袋疼,你脑子好使,让我问问,你会你告诉我。”徐明秋来到莫许的身旁,轻拍莫许的肩膀道:“算了,算了,打不过又骂不过,忍忍就过去了。”随后指着篝火道:“柴火快烧完了,我有点冷,你再弄点柴火来。”
自家世子都发话了,莫许再怎么生气,也知道所有的事情都要以世子为主。没有世子殿下,就没有他莫许的今天,没有世子殿下,就没有他和青竹的今天。
所以,莫许的信仰只有一点,天大地大都没有世子大,天王老子来了,世子说不给面子,明知道会死,也要咬着牙上。
然而,这一切和徐明秋想想的一点也不一样。
傅海是在完成徐明秋交给他的任务,也不知道为什么,西海客人的哭声越来越大,直到声音变得嘶哑起来。傅海依然蹲在地上,不停地从雪地中捡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