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莫许的一阵鬼哭狼嚎中,徐明秋一点也没有收手的意思,反而越打感觉心情越好,憋闷在心中的怒气被发泄了不少。
“你懂个屁,跟了我这么多年,我是什么人,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吗?真想让傅海给你一些提神健脑的药,好好的补补你的脑子。不,我应该把你的脑中的打开看看,到底有脑中吗?”
最后,一脚踹在莫许的屁股上,对着独自一人哭泣的女鲛人吼道:“看到了吗?这就是我,这就是东洲男人的本性,有了怒火宁可去打无辜路人,也不会打你一个女人。”
女鲛人愣愣的抬起头看向徐明秋,眼神充满了惊恐,和她记忆深处,娘亲以及家人的教诲完全不一样。
在她很小的时候,她的意及深处就被烙印上一个深刻的记忆。
“世上的男人是老虎,他们会夺走你清白,享受你的美貌,然后为了长生不老,吃掉你的心。”
这一刻,女鲛人很明显的从徐明秋的身上感受到了有背祖训的话。
也是因为这样不间断的洗脑,在今天早上药效消失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衣服完好无损,自己一个人睡在帐篷中,地上挖了一个简易的沟壑,就开始怀疑娘亲和家人的话。
当时她本想偷偷的跑的,却因为外面的打斗声,不敢动一下,甚至开始认命。
后来,徐明秋这一方胜利了,女鲛人知道,自己又落地了魔鬼的手中,只能装作还没有醒来的样子,寻找合适的逃走机会。
随着大,一路下来,除了那个看起来傻憨憨的大高子,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其余的两个人看特别紧,不给她一点可逃走的机会。
原本身上用来防身各种器械,全被傅海的给没收掉,导致她最后的依仗也没有了。
“别这样瞪着我,我告诉你,你再这样看着我,小心我真的把你给办喽。”徐明秋指着女鲛人大骂,傅海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将烤干的干草,抱到马匹那里喂马。
他是了解徐明秋的,知道徐明秋不会做这样的傻事,因为这一路走来,他看到过太多次,徐明秋拒绝了太多投怀送抱的女人。
哪怕徐明秋想尝试一下,都可以在解决个人问题之后拍拍屁股走人,只有这一晚和他在一起的女人,之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和徐明秋一点关系都没有。
莫许有些懵,完全看不懂徐明秋到底是什么意思,又在玩儿着什么样的套路。看着正在气头上的徐明秋,也不敢上去问,只好一瘸一拐的来到傅海的面前,帮助傅海一起喂马。
“傅海,世子今儿是怎么了?以前说话说一不二,说怎么干就怎么干。”
莫许的内涵意思是,徐明秋说要吃人心,就一定要吃心,既然女鲛人的衣服已经被扒开了,肯定要做些什么才行,为什么会这样?
傅海白了莫许一眼道:“打你一点也不吃亏,为什么挨打,你是一点也不知道。”
“我知道啊!”莫许很不服气,梗着脖子道:“我不应该当面全解世子的,应该等世子开心时候在全解。”
傅海无语的看着莫许,摸索了半天,掏出两瓶外伤的药,递给莫许道:“这是外敷的,这是内服的,吃完之后你明日就会好。世子还是手下留情了,要不然你在就被打死了。”
莫许抹完外伤药,吃完内服的药后,将两瓶药递给傅海,傅海摆手没有接。
“你留着吧,日后肯定用的上。等用完了回头告诉我,我再给准备一些。”
一脸茫然的莫许,看了傅海好一会,一脸狐疑的将两瓶药收好。
“你们两个嘀嘀咕咕的聊什么呢?饿了,把羊肉拿过来。”
“我来了!”
“等会莫许。只干活,别说话。”傅海拉住正要转身的莫许,小声的提醒。
为了不让莫许再惹徐明秋生气,傅海主动承担起劈砍冻羊肉的任务,告知傅海多弄一些水来。他一边切着羊肉,一边看着打坐养神的徐明秋,和被徐明秋吓的不轻的女鲛人。
看到女鲛人不断在发抖,不知道是被徐明秋给吓的,还是因为破庙到处漏风给冻的。停下手中砍羊肉的动作,捡起几块已经烤干的木材,丢在篝火中,好让篝火更加旺一些。
徐明秋眼睛眯成一条缝,看到傅海的动作后,什么都没有说,继续闭上了眼睛。
这时莫许抱着一大盆雪回来。
“庙宇内的枯井已经干涸了,只能用雪。”
傅海指着他已经搭好的三角立架子道:“放在上面就行了。还好世子有先见之明,带来一个砂锅来,要不然喝一口热汤都没有办法。”
雪毕竟是雪,它的体积要不水大,别看慢慢的一大锅雪,熔化之后还没有半锅。
“你再去多弄一些,再有这么多就差不多了。”
原来时候,傅海的交代的失去莫许不一定会去做,因为还要区分什么事,眼下他突然便聪明了,知道傅海在给他表现的机会。
应道一声后,出去外面找雪。
来来回回三次之后,傅海看着锅里差不多的水,示意莫许不用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