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秀虽是与李承乾定亲了,但是还未成亲不好一直往太子府跑,大家闺秀该有的矜持还是要有的。
她的信也十分简单没有骂他李承乾花天酒地,也没有责怪他带一个青楼女子回家,更没有说多想他,整封信就突出一个字——你给我等着。
这几个字可不是生气的意思,这让李承乾看出了深层意思,深感压力山大,「唉,前几天就应该把孙思邈给榨干净,搞一点肾宝片,培本固原的方子喝喝补一补,不然真的吃不消了。」
「殿下,秀姐姐说的什么啊?」一旁的惜玉好奇的看着自家殿下,看过信后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称心虽然没有表现的多么好奇,可是是不是转过的头却骗不了人。
李承乾折叠好信件揉了揉惜玉的脑袋,刚准备说话,看到称心还跟电线杆子似的杵在这,「你还不走在这干什么?等着我请你迟到啊?」
称心都没有看李承乾,滋溜一下便逃的无影无踪了,开玩笑,其他人不知道,他称心还能不清楚现在什么状况吗?那是一不小心变成了出气筒了,现在的李承乾就是一个火药桶一点就着。
称心呢,也不愧是李承乾的贴身护卫那就是懂事,临走了把房门也给顺手关上了。
「你秀姐姐说的什么,就几个字,你等着,你看看这威胁的语言,啧啧…。」
惜玉不满的拍掉殿下的手:「殿下,惜玉已经不是小孩了,都可以说是妇人了,不能在摸我的头了。」
「不能摸你的头了?好好好,那本太子可就摸…嘿嘿…」李承乾心中石头放下后,那小小乾几天前受得风寒就需要温暖湿润的空间去抚慰了。
房府。
这几日的房遗秀可是一点也开心不起来,被房间传闻搞的有点头大,虽然这件事第一时间就被李承乾的
狗腿子她的好弟弟房遗爱给解释清楚了,可是心中还是有些愤然。
「小姐,婵儿觉得殿下也不是故意,你不要生气了。」
「好啊,你个婵儿本小姐还没有嫁过去,你这小妮子心都已经向着那个坏东西了是吧,看我不打你!」房遗秀依旧是一身朴素白衣,淡雅却不庸俗,给人一种不可亵渎的感觉。
「不是,不是,哈哈…小姐不要打,哈哈…呶,你看!」婵儿见自己不是小姐对手形式急转直下,赶忙拿出终极武器。
「这是什么?」
「这是殿下让二少爷送来的,说是送给你的。」婵儿把礼物递到了她的面前。
「切,谁稀罕他的东西啊。」嘴上说着,手却很诚实的接过了礼物。
里面没有什么精美的首饰珠宝,只有一把木质的簪子和一张纸。
「小姐,这个簪子听二少爷说不是殿下买的,可是殿下一点一点的雕刻出来的,很是用心呢。」
「那又怎么样,哼,这就想让我原谅他了啊。」说归说,闹归闹,房遗秀脸上的笑容却是怎么也隐藏不住了。
而后缓缓打开纸张,映入眼帘的就是他李承乾独有的令人心旷神怡的瘦金体。
房遗秀轻启香唇,缓缓念出,一剪梅-红藕香残。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b/> 房遗秀心中泛起涟漪,通红着脸,这个坏东西怎么不知羞啊,女儿家的心思怎能写的如此真实。
不过这跃然纸上的对于自己的思念不言而喻了。
幸福的她没有被冲昏头脑,而是拿着手中的木簪喃喃道:「这席晴画我也很想见见呢…」..
画面一转,房间内李承乾正在与惜玉探讨人生。
而隔壁厢房之中,迎秋的头上还裹着纱布,正在给席晴画擦着祛除伤痕的药汁,听着不远处房间里奇怪的声音,那粗重的喘息声,面色有些微红:
「小姐,那…那家伙…又…又开始了。」
席晴画面色也是有些不自然,下意识瞥了一眼窗外高高的日头:「好好的擦你的药,少管闲事。」
这种声音虽说她经常能听到,可是…可是这近在眼前而且还是自己名义上的夫君在做这种事…
迎秋还是有些不高兴,吐槽道:「小姐,不是迎秋多嘴,就算在怡景庭的时候,也没有在这个大白天,这个时…时候就开始了吧。」
席晴画对着铜镜细细的看了看额头已经只有轻淡痕迹伤口松了口气,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药膏竟然有如此的要效。
女子对于自己的容貌有多看中不用说了,可以说是自己的命,不能想象如果失去的容貌,该怎么去面对生活,特别是她们这种寄人篱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