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这个点儿了,..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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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家吃饭去。
二大妈跌坐在地上,头发乱糟糟的,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泪,混在一块儿。
嘴角,鼻子里都还流着血,身上的衣服也被撕扯出大大小小的口子。
有的地儿,都漏出来了。
"这幸亏不是秦淮茹,要不然院儿里边儿的大老爷们,可不得高兴坏了?"
何雨柱小声嘀咕一句。
二大爷许是累了,这会儿正搬着小板凳坐在屋儿门口,指着二大妈骂:
"行啊你,结婚这么多年了,我刘海忠愣是没看出来啊?..
你们家祖坟上,竟然还长了这么一根蒿子?
长能跟了啊,竟然把手伸自个儿家里边儿了?
我告儿你,今儿你要不离婚,咱们就报派出所。
我让你蹲篱笆子,吃枪子儿。
那可是二百五十块钱!"
二大爷骂的唾沫横飞,呼哧带喘,身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动。
二大妈跌坐在地上,不停的掉眼泪儿,这一刻只感觉心如死灰。
一块儿过了二十多年了,自己好歹为他老刘家生了仨儿子。
这么多年了,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刘海忠,你在院子里边儿乱搞,我就不说了。
如今,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这么糟践我,我……
二大妈越想越觉着心里边儿苦,越想越觉着心凉的厉害。
再想想自己仨儿子,老大跟着媳妇常年在外地儿,一年到头也见不上一面儿。
老二老三也时常不回家,她这过的到底是个什么日子?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
一大爷看不过去,朝众人摆摆手,又看向二大爷:
"老刘,行了,你也别闹了,先进屋儿吧。
有什么事儿,进屋儿说。"
刘海忠拉着脸看了一大爷一眼,起身搬着小板凳进了屋儿。
何雨柱也扶着二大妈站起来,一块儿进了屋儿。
几人进了屋儿,二大妈抹了一把眼泪,搬了炕桌,给几人倒水。
一大爷看了一眼何雨柱:
"柱子,你去把老太太也扶过来。
今儿这个事儿,不管调解成什么结果,都让她老人家做个见证儿!"
很快,人齐了。
二大爷老神在在,坐在最中间,冷着脸开口:
"老易,老闫,你们啥都不用说了,今儿这婚,非离不可!"
一大爷和三大爷一听这话,顿时就黑了脸儿。
聋老太太眯着眼睛,看了刘海忠一眼,也不说话。
二大妈进了里屋儿,把自己拾掇齐整了,刚一出来就听着这话儿。
她过来也坐在炕边儿,看了刘海忠一眼,强行扯出一个笑容说道:
"老太太,一大爷,二大爷,谢谢你们还能站出来替我说句话儿。"
说到这儿,二大妈的眼眶,忍不住又红了。
不过,这一次,她强忍着,愣是没掉一滴眼泪。
"老刘说的对,今儿这婚,非离不可。"
二大妈这话一出,别说聋老太太、一大爷、三大爷和何雨柱三人。
就连二大爷也吃了一惊,显然没想到二大妈会这么说。
"老太太,您是院里边儿的老祖宗。
一大爷、三大爷、柱子,在这院子里边儿,您三位说话最好使儿。
您四位给说说,离婚了,家产怎么分。"..c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