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个老爷们,哭的就跟刚死了娘似的,声音沙哑的厉害。
何雨柱皱着眉头,看着真是有几分不忍心。
不过,自古老话说的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要洪大奎是个良善之辈,他肯定会出手救治。
可惜啊,这是个超级大的麻烦啊!
许大茂听洪大奎这么说,顿时就皱起了眉头,眉宇间多了几分不耐:
“我说洪大奎,你以为我是你老子还是我媳妇是你娘啊?
这怎么一次次的还没完没了?
别说是洪小月害上这么病,那旧社会有个皇帝也是得这病死的。
我能怎么办?
我又不是个活神仙!”
洪大奎一听许大茂这么说,哭的更厉害了。
“可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啊?
我能眼睁睁看着她走在我前头吗?
老天爷啊,为什么要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老天爷啊,我造下的孽,你来找我就好了,为什么要报应到我女儿身上啊?
她还小啊,她什么都不懂啊!”
洪大奎哭嚎着,刚开始的时候还有点压抑,不过到最后完全放声大哭起来。
何雨柱看了许大茂一眼,见他双眼直抽抽。
洪大奎哭了一阵,见没人劝自己,只能抹了眼泪,继续哀求:
“许干部……”
话一开口,就直接被许大茂打断了:
“洪叔儿,老话说的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当初你救我一命,我许大茂应该还你一命。
可是,我真不认识什么厉害的大夫,我没地儿找人去啊!
要我说,您也不用搁我这儿耗着了,有这功夫回家好好照顾照顾小月妹子吧。”
洪大奎见自己好说歹说对方都不松口,而且看许大茂的样子也确实不像不想帮忙,最后只能作罢。
只不过,临走的时候,还跟许大茂借一百块钱要给女儿看病买药。
何雨柱看见许大茂听到一百块钱的时候,额头的青筋都冒了两根。
不过,最后还是从裤兜拿出二十块钱,说就这么多了,爱要不要。
洪大奎拿了钱,终于是起身下炕,穿鞋出门去了。
等洪大奎走了,许大茂终于不再憋着,拿起炕桌上的搪瓷缸子直接摔地上去了。
“m的,老子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这幸亏得了那么个病要死了,要不然还准备缠老子一辈子呢!”
许大茂骂骂咧咧,正抱着儿子一起玩的凤莲转头瞪了许大茂一眼:
“孩子还在呢,说这么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
左不过都是最后一回了,没有以后了。”
许大茂一听媳妇这么说,心里的不满终于减少了一些。
媳妇说的对,总归是最后一回了。
这洪小月,死的好!
何雨柱又跟许大茂闲扯了一会儿,见媳妇来叫自己:
“柱子哥,星朗过来了,找你有事儿。”
何雨柱一听是孟星朗来了,跟许大茂招呼了一声,下炕穿鞋,跟着媳妇一块回家了。
孟星朗就坐在客厅,不过他不是一个人,跟着一起来的还有个男人。
看起来三十来岁,生了一副好皮相。
不过,何雨柱一眼就看出,这应该就是星朗口中那位,被媳妇踹下炕的仁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