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知道他们有事说,就抱着小吉吉一起出去了。
孟星朗笑着给何雨柱介绍:
“黎洪,跟我们一个院长大的。不过比我大几岁。”
“何雨柱,我表弟,在轧钢厂当后勤科长。”
“黎哥你好。”
何雨柱笑着伸手跟黎洪握手。
黎洪赶紧伸手跟何雨柱握住,红着脸说道:
“哎哎,叫我黎洪就行。”
孟星朗嘿嘿笑着,看了黎洪一眼:
“黎哥,把你的情况跟柱子说说,让他看看怎么个情况。”
黎洪一听这话,脸更红了,弓着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何雨柱笑着请他坐下,先是仔细看了黎洪一眼,随即又问了几个问题。
不过,黎洪每回答一个,脸都红的厉害。
最后,何雨柱给他把了把脉,拿了纸开了个药方子让他先吃着。
等起身离开的时候,他又特地跟黎洪交代了一声:
吃药的这段时间尽量清心寡欲,不要有房事。
吃过晚饭,何雨柱骑着自行车上街溜达的时候,又碰见了孟星朗,这货是特地来找他的。
一见何雨柱,他就凑过来笑眯眯的问:
“柱子,黎洪那问题能解决吗?”
何雨柱看了孟星朗一眼,问:“他让你过来问的?”
孟星朗嘿嘿笑着摇摇头:“不是,我就是好奇,那家伙平常看着挺老实的,怎么年纪轻轻的就有这问题了?”
何雨柱忍不住看向孟星朗,眉宇间多了几分调侃:
“嘿,我怎么没发现你好奇心这么重啊?”
孟星朗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你说别人我不好奇,可要说黎洪,那我可真好奇。
你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吗?”
何雨柱摇摇头:“你们一个院儿长大的,我怎么知道他是做什么的。”
“这位,是做教育工作的。”
孟星朗神秘兮兮的说了一句,不过何雨柱知道,肯定不是人民教师。
要不然,孟星朗不会是这么个表情。
“教育谁的呀?”
何雨柱非常好奇的问了一句。
“就是教育你们院儿秦淮茹他们那样儿的,你知道不?”
孟星朗说起秦淮茹这三个字,又忍不住笑了。
看着何雨柱的眼神,分明就是在说:当初你们俩儿可不少事儿呢!
何雨柱有点懵:“我,我有点不大明白。
监狱还有专门的老师?”
孟星朗摇摇头:“劳动教育也是教育啊!”
这么一说,何雨柱就明白了,不过很快他又疑惑了:
“那这跟黎洪的病有什么关系?”
“你也知道,监狱里面关的都是些什么人。
有时候吧,有些犯人为了日子过的舒坦一点,就会向他们这些劳动教育的老师行贿。
黎洪这小子,在所有人之中,是名声最好的,从来不沾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孟星朗没有把话说的太明白,但是何雨柱已经听明白了:
监狱里的女犯人,进去之前都被搜了东西,要行贿只能用自己的是身体。
“黎洪他是五姑娘用多了,所以才会有这个毛病。”
何雨柱解释了一句,孟星朗有点懵:
“五姑娘?什么五姑娘?”
何雨柱瞪了他一眼,脸上明晃晃的写着四个大字:“蠢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