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家又聚在余鑫家里。
竟然方达过来了,而且换了一身新衣服,在丝瓜架下,春光满面,显得还挺帅,身后还跟着小馒,小馒一身粉色的衣裙,含羞不语,从方达的身后拽紧他的衣服。
方达傻笑,“哈哈,大家吃糖,我和小馒结婚旅游了2天,就来见见大家。”
他抱起了芳菲,递过去了刚剥好的巧克力。
芳菲含着一块:“舅舅,这真好吃,而且,舅妈,你真好看!”
芳菲奶声奶气的童音,引来大家一阵笑!
小馒呢,没有和大家一样笑得开怀,而是又惊喜又羞涩,面颊还掩不住的桃腮笑靥,但是她始终抿住嘴不令自己失态,哎呀毕竟自己是新媳妇嘛。
余生又递给了方相宜一沓钱,“这就是给包的红包哈。”
方相宜拿过来,含笑递了过去,小馒惊喜接过来,激动不已,“啊啊这么多,谢谢了!”
她竟然给余生和方相宜,一人深深鞠了一躬,生怕礼数不周被怪罪。
热闹了一会儿,方达他们也赶紧回了杨树村。
其实他们不敢公开说,这两日哪也没去,全是猫在了那度假村的乌篷船里。对,就是她们初次,偷尝禁果的那个乌篷船。
余鑫皱眉,不知这小子,又哪来的钱。
余生一边观察人参的种子发芽了吗,一边就听余海嚷嚷。
“爸爸,你别管余生了,这小子,他会赌石,这次还债,为余小宁摆平了灾祸,就是他赌来的,我弟弟,能耐大了。”
余鑫一听,浑身一震。
不过他想了一下,又皱眉,于是忧心忡忡,“虽然偶尔手气,那也不能把把赢呀,所以,还不算是正途。而且,过去也没少吃这个亏。”
“嗨,您这当老子的,就是太过保守。”
余海不服气。
“你给我闭嘴、你个小兔崽子,我这教育几句你弟弟几句,你怎么老跟着抬杠瞎添乱?”
余鑫气的举起来了烟袋锅子,耍起来了老子的威风。
他在空中挥舞烟袋锅,余海这才知道,自己犯错。
赶紧抱头,“哎呀老爷子,我错啦还不行吗?”
不过,他竟然灵机一动,想起来一件事。
“老爸,我,昨天跟着平息余小宁家的那个村民暴动,您猜,我听到了什么?”
余鑫撂下烟袋锅,“什么?”
“当时,我护着余小宁,没想到,愤怒的村民,竟然喊出一句话,‘你忘记了你的脑袋被几瓶子砸了进了医院吗?你又脑袋瓜子痒痒了吗’,这么一句。”
余鑫一听,瞪大老眼。
余生也屏住呼吸。
“是谁?”余鑫按捺不住,大声问。
余海摇了摇头,“我当时看他们每个人都张嘴,实在分不清楚,谁说的,毕竟是上百个村民,一起狂喊,那一个人,我真的看不透是谁。”
余鑫点燃了烟袋,陷入沉思。
余海又说,“反正吧,肯定是槐花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