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邱真人,见他哈哈笑道:“我不是不放心你,也不是怕你不听为兄的,而是你我师兄弟,很久不见了,我这是来接你去州牧府待一段时间啊,以师弟的本事,州牧大人必有大事相求,还望师弟不要吝啬。”
邱寸心脸色稍缓,但是摇头道:“师兄你是知道的,我的性子,一向散漫惯了,给别人做事,只怕不能办好,反而坏了人家大事,还是算了吧!”
“不做事,就聚一下也是好的,州牧府里,可是有上等好酒!”
邱真人知道师弟最好这口,于是直接拿出来诱惑他。
果然,听得有好酒的邱寸衣,不自觉的伸出舌头添了一下嘴角,邱真人看得清楚,开怀道:“别犹豫,就现在去,为兄还能陪你喝几杯!”
“那好,师兄可不要框我,没有好酒,我跟你急!”
邱寸衣终究是抵不过美酒的诱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
邱真人大方道:“为兄我一言既出,岂能自食其言,诓骗师弟,我还有什么资格做这个掌教?”
邱寸衣听他这般说,有些尴尬道:“是师弟失言了,师兄勿怪!”
“不怪,走着?”
邱真人当先朝外走,邱寸衣只得跟上,停在廊檐的猫头鹰,也扑棱着翅膀,飞上了天空!
“它酒量见长了吗?”
邱真人指着空中的猫头鹰询问邱寸衣,邱寸衣摇头道:“还是不中用,三杯就醉了,没出息的!”
邱真人哈哈笑道:“看来那是它的极限了,没有口福的家伙!”
邱寸衣会心一笑,随即提醒道:“李汉虎这家伙,不会真的要将那小子杀死吧?”
邱真人摇头道:“他就算是想,也做不到,那小子邪门得很,你不必担心!”
邱寸衣点头,随即疑惑道:“他身上,究竟有什么重大干系?”
邱真人伸手指了一个方向,随即又指了指天空,双手握拳碰在一起,随后无奈摇头。
邱寸衣心领神会,惊讶不已。
戴冠一路狂奔,施展出全身修为,没有使用轻功,知道那是活靶子,只是在路上奔跑,借助树木建筑作为掩护,朝着家里跑去。
李汉虎一路穷追不舍,飞剑势头用尽之后,他招手收回,随即再次蓄力,继续飞出,追着戴冠,不依不饶。
不知不觉间,戴冠已经来到城门口,此时城门未关,还有行人出入,城门官兵,正一丝不苟执行着出入检查工作。
见到有人飞奔而来,以为是强人妖物,十分紧张聚在一起,纷纷拔刀结阵。
见是一位慌张的公子哥,他们都松了一口气,不过看清楚他的速度后,又再度紧张起来,这是修行者,厉害的修行者!
领头的那个军官壮起胆子,厉声喝问:“什么人,站住!”
由于太过紧张,声音都有些颤抖,手下兵丁听着头儿的声音,有些刺耳,不自觉侧目,这还是平时耀武扬威的头儿吗?
不过他们也没人敢鄙夷头儿,毕竟他们更加害怕,拿在手中的佩刀,都在颤抖,整个人也都紧张得不行,要知道对方是强大的修行者,强闯城池,他们根本不是人家一招之敌,很可能就要命丧当场了,由不得他们不害怕。
没想到气势汹汹而来的人,不是来杀他们的,而是来求救的。
只听那人高声呼喊道:“军爷救命,有人追杀我,我是城里的读书人。”
读书人,强大的修行者,竟然还有人追杀,那还得了?
兵丁们非但没有上前搭救的心思,反而集体后退了一步,同时惊恐的看着那人身后,究竟是何方高人,连这样强大的修行者都不是对手,那他们又怎么敢出头保护来人?
来人也没有责怪他们胆小如鼠,而是一阵风一般,冲进了兵丁之中,让他们堵在前面,替自己挡住追杀者。
几名兵丁顿时有些恼怒,他们跟来人非亲非故,也不是城中捕快衙役,没有保护人的义务啊,凭什么要替人送死?
他们一边紧张盯着前面,一边侧目打量戴冠,很想知道这小子是谁,是不是故意的?
来人则没事人一样,吸纳吐气,好整以暇的整理着自己的仪容,回头对着他们龇牙傻笑。
几名守城军士很想发怒,可是却没有恰当的理由,何况危险还在逼近。
前面的人已经看到了诡异一幕,只见一柄桃木剑凌空飞来,速度飞快,带着凌厉杀气,让人望而生寒,随后一道人影也飞了过来,竟然是一位道士。
兵丁们见了这一幕,不是如临大敌,而是转头惊恐的盯着戴冠,他不会是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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