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前线传来的情报,朱隽不由将眉头皱起了,想当初只有几百人的小儿现在居然用兵数十万称霸一方了,实在是让人难以预料。这些年朱隽对于范惜文的事情也有所耳闻,从乐安令一路到冀州刺史,只用了五年的时间,朱隽只能说一句这人太锋芒毕露了。
范惜文是朱隽提拔起来的,而何后之所以要朱隽带兵抵挡冀州军团的进攻,一方面朱隽在朝中大将无用的情况下确实还可以挂帅出征,另一方面何后还有要朱隽赎罪的意思,要知道范惜文可是朱隽提拔起来的,识人不明。
“将军,当初我们就不该提拔范惜文这个白眼狼,现在他居然造反了,而且还和您走动了对立的路上。”中军司马赵旭此时已经是白发斑斑,时光冉冉岁月不饶人,昔日英气逼人的将军司马都成了迟暮老人。赵旭曾经也是见过范惜文三人一面的,范惜文当初的话语现在还回荡在赵旭的耳边,可是如今形势已经变了,范惜文不再是那个说话低声下气的义军领袖了,别人已经是手握数十万大军的诸侯了。
“哎,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范惜文现在已经是手握一方的诸侯了,冀州、青州、徐州三州之地全部掌握在他手中,所有兵马加起来至少有五十余万。”朱隽不由叹了一口气说道,紧接着有摆了摆手对着赵旭说道:“冀州军第一军团到了什么地方?”
“距我军还有一百五十余里,按照他们的行军速度,明天下午就能到达安吉一带。”赵旭肯定的回答道。
“他们的行军速度确实很快,命令部队就地安营扎寨,休息一天,静候敌人的到来。”朱隽对着赵旭命令道,两人都是老搭档了,所以彼此间做事都相当的有默契。
“是。”赵旭应道,然后折身出去传到朱隽的命令去了,赵旭刚走出去朱隽原本还挂在嘴上的自信顿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奈。其实,朱隽从半年前就开始研究冀州军团的战术了,可是到现在朱隽也只是研究了一个大概,得出的结论是不可力敌,只可智取。
不管冀州军团的人数有多少,不论在什么时候都不要和冀州军进行硬碰硬,不然最受伤的只会是你。冀州军作战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赢得最后的胜利,为了胜利可以说无所不用其极,和冀州军作战要有和无赖作战的思想准备,因为你的对手随时都会变成一个卑鄙的小人,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赢取胜利。
除了冀州军的战术卑劣之外,冀州军的部队还相当的灵活,冀州军的军事编制是朱隽见过最完美的编制,大大的优化了指挥的灵活性。面对一个全新的对手,朱隽没有必胜的把握,刚才做出的自信只是为了稳定手下的情绪。
另一边冀州第一军团正在行军途中,刘科接到侦查人员的报告之后依然命令部队继续行军,丝毫没有停留。
行军途中不少军官都建议冀州军暂时停止前进,原地休整一夜之后再出发,这样一来士卒的体力还能够跟得上,不然高强度的行军很容易让敌人以逸待劳的。不过这个建议并没有让刘科改变命令,无论是行军总指挥官还是行军参谋对于这条建议都采取了驳回的态度,没办法,军官们只好督促手下行军,同时尽最大的能力保存手下体力。
行军总指挥刘科和行军参谋郭嘉并不是那种只知道冲杀的莽夫,面对手下军官的建议他们并没有采取是因为郭嘉早就有了自己的计划,所以并不需要害怕朱隽的偷袭。
就在冀州军士卒全部进行强行军的时候,冀州军的侦察部队却有不少士卒不知去向了,而这些由于进行的隐秘朱隽的斥候部队并没有发现。
“只有将朱隽部队击溃,那么向洛阳进军的阻力就几乎是为零了,那些神马关隘都只能是浮云了,弟兄们,为了即将到来的胜利饮下这杯美酒,我们随时做好出击的准备。”三辅地区一座不知名的小山上,许褚端起酒坛子正在做最后的动员,作为攻打洛阳的特别部队,许褚当然也要做好战斗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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