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目前两个古宝已经尽入囊中,所以陆渊也没有那么着急。
毕竟推开脑海古门一事,还不知是凶是吉。
带着许多疑问,陆渊觉得眼皮又变得沉重。
他打了个呵欠,沉沉睡去。……
长宁。
昔日繁华的都城,世界文明的中心,如今已经是一片断壁残垣。
街道四处是士兵和百姓的尸体,血流成河。
石学庵的士兵正在打扫战场,并不时挖掘着死尸身上的财物。
野狗互相争食尸体,乌鸦时而在空中飞翔,时而聚集在地啄食着野狗吃剩的残羹冷炙。
远处,血红的残阳似乎要将一切吞没。
一队士兵将一名衣裳残破的囚犯推推搡搡地押送到石学庵面前。
石学庵停下手中的事情,回过头来仔细打量着那人。
这是一个饱经风霜的中年人。
他没有头发,眉毛和胡子却如银针一般根根直立。他脸上都是血痕,而双目却炯炯有神,似乎要从中绽出精光。
石学庵看到他,皮笑肉不笑地道:「大师,有礼了!」
慈师看了他一眼,闭上眼睛,不再理睬。
「你就是那个释放慈术、帮助虞军治疗的慈师?」
「正是。」那人冷冷道。
「敢问慈号?」
「贫师净海,早已闻石将军大名啊。」
净海慈师将「大名」两个字故意说得很重。
石学庵笑道:「大名不敢当。哈哈哈哈!拉下去!」
众军士将净海带到长宁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