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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回 扑朔迷离

话说,一直隐藏在九天之上悄悄跟在凤凰四人身后的齐龙象和徐敬山,脸色难看的比猪肝还不如,二人受命护道,不想半路杀出个妖圣来,便是二人合力也不见得能打过此妖女。

龙虎山断、清二剑难不成终无用武之地,其实不然,终将登场不过不是现在。

脸色一变再变,隐隐要唤出断剑的齐龙象双眼红光闪闪,一身道袍随风乱响。不想徐敬山直接出手捏住了齐龙象的胳膊道:

「大师兄莫急,待我先传信给天师再做定夺。」

强压怒气的齐龙象呼吸渐重,只能继续藏在九天之上,遥遥的跟在辇车之后。

中洲柳郡龙虎山之巅,大、二天师在徐敬山尚未递出传剑符时便已得知凤凰四人被囚之事。

那块刻有龙虎之玉的牌子本就藏有张启虎天师的一道神念,只是未跟凤凰四人明说而已。

满头红发的张道龙大天师,鼻息似两条火龙。看了眼张启虎二天师,深凝一口气道:

「启虎,不如西洲一游?」

什么情况,难不成龙虎山大、二天师要再次下山?

不想,刹那功夫。

纯阳宫吕启、阴阳宗邹秦明、罗浮罗隐,便施展纵地金光阳神出游从中洲四处赶至龙虎山龙炎宫内。

随进门,张道龙大天师便递拳要打向吕启。

不想张启虎、罗隐、邹秦明,三人直接拽住了张大天师。被拽的张大天师,满脸怒气的盯着吕启道:

「吕启,你带的什么弟子,把我徒孙往火坑里边儿送。」

吕启笑呵呵的盯着发飙的张大天师道:

「别冲动,别冲动,便是两位天师下山也不见得打的过此女,况且这也是最不是办法的办法了。」

张道龙和张启虎,同时眉头一挑道:

「打不过?」

吕启笑道:

「打的过也没用。」

随即,吕启直接拿出河、洛双卷,瞬间铺开,光阴长河从双卷之中汇聚而成。

风冥铃慢慢的出现在双卷之上,随即吕启赶紧开口道:

「先出手帮我隐藏气息,被此女探知又是一桩麻烦。」

随即,邹秦明、罗隐、张道龙、张启虎分别出手,分别祭出阴阳掩机、乾黄遮天、龙炎灭却、冥虎静息,四术来掩盖天机。

接着,随着双卷不断延伸,风冥铃的身世也慢慢从双卷之上慢慢浮现出来。

看见此女一生的张道龙原本怒不可遏,火上眉梢变成愁眉苦脸,无法言语。张启虎二天师也是摇头叹息,不能开口。

邹秦明吹胡子瞪眼直接开口气道:

「真让人刺挠的狠,无语。」

罗隐面无表情,说不上来好坏,感觉还不如不看,至少不心烦。

最终收了双卷的吕启睁只眼,闭只眼的看着大、二天师开口道:

「现在二位天师还要下山嘛?」

张道龙大天师叹了口气道:

「下啥下,怎么下,谁去了都理亏。」

张启虎二天师开口道:

「那没办法了,还得让凤凰四人处理。」

此时,徐敬山的传剑符也将将要传入中洲之地。不想张启虎二天师直接发了一传剑符出去,至于传来之剑符连接的意思都没了。

远在西洲的徐敬山刚拽住齐龙象发出剑符,不想才不过一会儿功夫张启虎二天师的传剑符便已传回。

接了剑符的徐敬山打开剑符一看,瞬间憋不住笑,直接扔给了齐龙象,一看剑符的齐龙象断剑也不打算祭出,气笑了,剑符上写道:

「祝他们万

年好合。」

——————————

话回,血妖血卿。不日功夫便已偷偷溜入夜叉族领地内的血卿不敢散出气息,偷偷的跑去了夜叉族藏宝库。

去那干嘛,当然是拿钱了,血妖分身虽有本体的战斗素养和修为,但是没钱的话怎么去潇洒,怎么去玉石城坐乱花酒间,沉醉不知年。

在黑孜体内近千年的血妖,对于黑孜修的那些密法包括剑术没有一点儿兴趣,独独对酒情有独衷,黑孜连年饮酒也跟血

()

妖有莫大的联系。

话回正题。

血魂藏在一高不足二寸,长不过四寸的小红鼠体内的血卿,已经悄悄的避过了守卫,偷偷从阵法空隙之处,潜入了夜叉族藏宝阁内。

夜叉族藏宝阁高六层,黑孜的太上长老身份也只能上,至于六楼阵法更加奇怪也只有夜叉族内的老古董才进得去。

潜入藏宝阁的黑孜,先在三楼拿了空芥,又重返一楼,搬了一小半的金银,便又登上二楼,挑了几件凑凑合合的法宝,便又再上三楼,三楼之内多藏有空芥,锻材。随手拿了几块看起来值钱的便又再入四楼,四楼内藏有夜叉族延绵近万年从各处收集或者族人所遗的神兵利器。

思索半天的小红鼠拿了一柄血色蛇剑,名叫红线,长也就三尺七寸,但是颜色好看,便被血卿拿了。

终于,血卿还是摸进之中,拿了一件幻皮,别的东西不敢乱碰,便又悄***的逃出了藏宝阁,目光锁定玉石城,滋溜溜的溜走了。

一个九境二品的血妖,居然偷东西,还偷的小心谨慎的,生怕露出一点儿马脚,让人无语。

出了夜叉族领地的血卿一思索还是没有直接去玉石城,反反其道而行之,就在玉石城城外不足千里处一山内,打洞探风声。

探什么风声?西洲如果玄战起,此玉石城,数年时间内必将有无数的大妖前来,若未起,则都是些老油子,妖量比较稳定。

如此便一目了然,一只小红鼠,站在自己打好的洞内,鼠脸上全是诡异的笑容,暗呼自己机智的一批。

突然一个小女孩儿的脸直接从地底钻出,土中伸出枯瘦的手一把便将血卿捏在手中。

刚得意忘形的血卿看着瞬间出现并不好看的小脸,直接滋了一地的鼠尿,血卿心中早已骇的不知所措,心中不停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点儿气息都没,突然出现,连反抗的机会都没。」

血卿看着小女孩儿慢慢从土中钻出,不知所措,不敢动弹。

一个身着黑裙,身材枯瘦,高不,长相普通双眼血红的小女孩儿将血卿攥在面前开口道:

「额嘶蛛儿,额辛额男人,长的泊泊净净滴,身上香儿香儿滴,个子这么高儿,你惦过嘛?」

说着话,身材枯瘦的小女孩儿,还垫起脚尖儿,另外一直手伸的高高的不挺比划着。

会说妖话、人话,但此时却不敢说话的血卿只能发出吱吱的声音。

意思是,我是一只老鼠,没见过你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