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人？长得好吗？做什么工作的？”</p>
温蔓忍不住了。</p>
她刻意地压低声音： “霍绍霆，我们结束了！”</p>
“所以？”</p>
“所以我的事情，你没必要关心了！如果你一定要知道那我告诉你，我是打算跟他好好相处的，人很不错，长得也好看。”</p>
她说完，又有些后悔。</p>
她跟霍绍霆较什么劲儿？</p>
那边，霍绍霆静默半晌，才轻声问： “景辞长得比我好看？”</p>
他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p>
温蔓轻轻眨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p>
果然霍绍霆是知道了，还装模作样地跟她绕半天。</p>
她可去他丫的！</p>
温蔓的心情被他弄得挺不好，跟景辞聊天的兴致也淡了些。</p>
*</p>
那边，霍绍霆心情更差。</p>
顶层公寓的落地窗前，有着b市最好的夜景。</p>
霍绍霆洗完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套了件黑色浴衣微敞着胸口。</p>
他靠在吧台上，看着夜景微微出神。</p>
跟温蔓结束后，他是想忘了她的，可是他的公寓里到处都是温蔓生活过的气息。</p>
衣帽间，她穿过的浴衣跟他并排挂着。</p>
她买的两双情侣拖鞋，还没有拆封。</p>
他每天打开配饰柜，都能看见他买给她的首饰，成套躺在丝绒盒子里……</p>
这些，她都没有带走！</p>
这些，都在提醒着他，曾经有个女人侵占过他的生活，或许也侵占过他的身体和心理。</p>
最近，霍绍霆开始失眠。</p>
明明工作很累了，但躺在床上就是睡不着……</p>
偶尔在清晨时，他翻个身也会以为温蔓还在，他想给她一个早安吻或者吻得彼此身体起火索性做一次。</p>
没有……</p>
他能抱的，只有枕头。</p>
偌大的床铺，他想摸点什么也摸不着。</p>
霍绍霆将红酒饮尽，结束这个清冷的平安夜，走到卧室仍是冷冷清清的。</p>
他躺了一会儿，还是起身去了趟洗手间。</p>
片刻，水花淋下。</p>
水声中，间或传来男性压抑克制的喘息……</p>
结束后，霍绍霆带着水汽回到床上。</p>
关了灯，他却觉得更空虚了。</p>
夜深人静时，他的身体比他自己要诚实。</p>
他想念温蔓，想念她的身子，算算日子，他已经近一个月没有做过了……</p>
*</p>
清早。</p>
阿姨复工，过来收拾房子、做早餐。</p>
霍绍霆从卧室出来。</p>
阿姨不知道温蔓搬走，自然而然地问： “温小姐起来没有？”</p>
霍绍霆整理了下领带。</p>
他坐到餐桌前，端了咖啡喝了一口后才淡声说： “我们分开了！她已经搬走了。”</p>
阿姨知道说错话了，连声抱歉。</p>
霍绍霆翻开早报： “以后注意一些就行了。”</p>
他顿了一下，注视着阿姨： “你今天收拾卧室，将衣帽间整理一下，温小姐的衣服你找袋子打包起来，还有首饰……让张秘书过来处理。”</p>
阿姨听他这样说，知道是彻底分手了。</p>
她挺难过的。</p>
之前看霍律师待温小姐挺好的，爱不释手的样子，一大早也要干那个事情。</p>
怎么……说变就变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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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犹豫了一下问： “那衣服打包后怎么处理？直接扔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