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天泽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道:“你对自己的情人下不去手,对我下手可是够狠的。制造车祸、雇凶杀人。你是不是觉得把我弄死了,你的事情就永远不会败露了?”
王志民却淡然笑笑道:“陶书记,其实河西想要你命的人很多,并不是我一个人。”
“能说说有哪些人吗?”陶天泽心里有数,但还是问了一句。
王志民想了想道:“我告诉你也没关系。因为我给你说了也是空口无凭。你抓不住他们的证据。”
陶天泽笑笑道:“在你们心目当中,我陶天泽是什么样的人?”
王志民撇撇嘴道:“这个不好说,不过,起码是个绊脚石吧。而且我相信河西很多官员都跟我有一样的想法。”
陶天泽面无表情看着他问道:“为什么要这么说?”
王志民沉默了一下道:“这个很简单,前段时间绊倒了胡伦泰,现在算是也将我绊倒了。不过,说实在话,我挺佩服你的。这么复杂的案子,你竟然能在三个月之内就搞的这么清楚,确实非常了不起。”
陶天泽摆手笑笑道:“谢谢王县长夸奖。其实你这个案子本身并不复杂,只是你把范美琪这颗棋子用的太过巧妙,制造了很多烟幕,才致使案子变得复杂了起来。不过,我觉得你大意也是大意在对范美琪这个的认识上。如果你能明白,范美琪对你的那种痴迷,不对她下狠手。我恐怕还要费一番周折。”
王志民却不以为然道:“陶书记,你真的想错了。我不是失败在对范美琪下狠手,而是失败在没能将她成功卖到缅北。你还太年轻,对人心的了解的还是不够深入。这个世界上,人心才是最恶毒的东西。这么给你说吧。我宁愿相信一条狗,也不会去相信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