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轩定睛看去,“往山林中,当以左手取青龙上草,折半置逢星下,历明堂入太阴中,禹步而行,三祝曰:‘诺皋,大阴将军,独开曾孙王甲,勿开外人;使人见甲者,以为束薪;不见甲者,以为非人。’则折所持之草置地上,左手取土以傅鼻人中,右手持草自蔽,左手著前,禹步而行,到六癸下,闭气而住,人鬼不能见也。凡六甲为青龙,六乙为逢星,六丙为明堂,六丁为阴中也。”
王梓轩眯眼琢磨,这隐身术法的意思就是说:入山者身处山林之中,当以左手摘取“青龙”(六甲)方位上的草,折断半根放置于“逢星”(六乙)方位下,从“明堂”(六丙)方位进入“太阴”(六丁)方位,脚踏禹步而行进,并念诵祝文三遍,曰:“诺皋,大阴将军,独开曾孙王甲,勿开外人;使人见甲者,以为束薪;不见甲者,以为非人。”然后,将手中所持折草放于地上,左手取土涂抹鼻下人中处,右手持草作遮蔽状,左手伸出前导,踏禹步到“天藏”(六癸)方位下,屏吸站立,如此可隐匿形体,令他人及鬼精无法寻觅到自己的踪迹。
此隐身法关键在于禹步所踏的方位:青龙(六甲)→逢星(六乙)→明堂(六丙)→太阴(六丁)→天藏(六癸)。
王梓轩眉毛一挑,屏吸站立就是憋着气站立,这隐身之法不能动,时间也难以维持太久,毕竟人是要呼吸的,不呼吸就死翘翘了。
再往下看,隐身符法。
“若欲遁形者,乘青龙六甲也,过明堂六丙也,出天门六戊也,入地户六己也,过太阴六丁也。取草折半障人中,置卯地,而入酉地,去人无见者,过太阴时呪曰:‘天翻地覆,九道皆塞。有来追我,至比不及。径入天藏,慎勿返顾。庚为天狱,辛为天庭,壬为天牢,避之抵之,即被束缚。急急如律令。’”
后面还有服大隐符之法。
“服大隐符十日,欲隐则左转,欲见则右回也。或以玉丸涂人身中;或以蛇足散,或怀离母之草,或折青龙之草,以伏六丁之下;或入竹田之中,而执天枢之壤;或造河龙石室,而隐云盖之阴;或伏清泠之渊,以过幽阙之径;或乘天一马以游紫房;或登天一之明堂;或入玉女之金匮;或背辅向官,立三盖之下;或投巾解履、胆煎及儿衣符,子居蒙人,青液桂梗,六甲父母,僻侧之胶,驳马泥丸,木鬼之子,金商之艾,或可为小儿,或可为老翁,或可为鸟,或可为兽,或可为草,或可为木,或可为六畜,或依木成木,或依石成石,依水成水,依火成火,此所谓移形易貌,不能都隐者也。
“王大师,可否满意?”柳太婆有些心疼的道。
此秘卷柳太婆就是与九菊一派结仇的原因,之前提到的那件宝物,柳太婆交给王梓轩既是为了抛出烫手的山芋,也是想拉王梓轩为帮手为了保命。
“我看完了还你。”王梓轩道。
“不必,这是献给王大师的礼物。”柳太婆急忙道。
王梓轩深深看了柳太婆一眼,即便不拿东西,王梓轩也会保住柳太婆,机缘巧合在东瀛撬开冰山一角,不得到足够的好处,王梓轩不会收手。
何况东瀛修行界并不是铁板一块,谷孝尚正与柳太婆是将来对付九菊一派的重要棋子。
王梓轩想起之前“桥姬”那句不知对谁说的要除掉他的话,指示柳太婆道:“真正的桥姬应该已经死亡,这个九菊家相应该是假冒的,虽然被我杀死,但这名九菊家相的一道传信神魂却跑掉,不过周围困阵无数,应该被困在哪里,你马上带人去寻找,将其立刻灭杀,否则你灾祸临头!”
“是,大师放心,即便挖地三尺,我也一定将其找到。”柳太婆心中一凛,幸亏有王大师这明眼之人指点,否则真坏了,竟然还留下一道传信神魂。
王梓轩心道,必须除掉那道神魂,虽然他前景远大,甚至可以越级挑战,但以他现在的实力与九菊一派这种大势力硬刚的肯定凶多吉少,必须抓紧提高实力,否则大劫一起,只会沦为炮灰。
王梓轩搓着下巴,正面刚不过,看来只能扬石灰、插眼睛、撩阴脚来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