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班头他们得知陆德柱家坐下的龌龊事,是气得差点没把陆德柱当场打死,他们问出陆德柱的媳妇跟两个儿子也参与这些事情后,天不亮就坐着马车赶来抓人,直接把葛氏母子三人堵在家里。
葛氏听到杨班头的话,知道大事不妙,赶忙哭道:“差爷,差爷我冤枉啊,那些恶事都是陆德柱父子三人做的,民妇是一点也不知情,您抓错人了。”
葛氏能跟着陆德柱过日子,本身就是个狠心的,见事败了,便把责任推到陆德柱父子三人的身上:“抓他们,抓他们,把这两个小畜生抓走,我是什么也没干,真真是冤枉的啊。”
陆进财听到这话,愣住了,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家老娘,吼道:“娘,你说啥呢?我们可是你的亲儿子!”
葛氏涕泪横流:“儿啊,你们虽是娘亲生的儿子,可你们造孽了,就得被抓。”
什么亲儿子不亲儿子的,这些年来她算是看透了,陆德柱的种能靠得住?还不如把他们父子三人都抓了,她又私藏的银子,又有家里的田地,到时候买个下人,捏着下人的卖身契,下人不敢不给她养老送终。
葛氏想得挺美,可陆进金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直接对杨班头道:“差爷,别放过这个婆娘,我爹做的恶事,她都知道,还帮着我爹去买药,祸害人家姑娘,她就不是个良家民妇,而是个老鸨。”
“陆进金,你哥畜生,连你亲娘都冤枉,我掐死你!”葛氏目呲欲裂,没想到自家儿子会反咬她一口。
陆进金冷笑:“你都想要把我们送进牢里了,我还跟你客气?别跟老子扯这些没用的,要坐牢大家一起坐!”
陆进财也是个没良心的,听到自家二弟的话,立刻梗着脖子道:“对,你别想自己脱身,要死一起死!”
葛氏听到这话,是气得差点厥过去,大骂陆进财跟陆进金:“畜生,白眼狼,老娘生养你们一场,你们就是这么报答我的?早知道你们这么没良心,当初就该把你们按进尿桶里淹死!”
陆进财、陆进金也不甘示弱,跟葛氏对骂,母子三人的骂声大得临近几家人都听到,大家纷纷跑出屋子,往陆德柱家张望。
杨班头懒得看他们母子反目,对手下的衙役道:“把他们押到院子里去等着,再把这屋子搜一搜,看看有什么赃物没有,房契地契户籍都带上。”这些东西都是要拿去赔给被陆家父子祸害的人家的。
“是,班头。”手下的衙役立刻在陆德柱在翻找起来,找了半个时辰,连屋子里的老鼠洞都给掏了,终于找到一张地契跟二十两碎银子。
陆进金得知衙役们竟是搜出二十两银子,气得差点没把葛氏给生吃了。
“臭婆娘,你竟敢背着我们私藏银子,还藏了二十两,难怪要把我们父子三人送官,原来是藏着私房钱,把我们送官后自己在家逍遥!呸,你做梦吧,我们父子三个就算是死,也要拉上你陪葬!”
杨班头听得皱眉,冲着一个衙役招手:“江子,把他们的嘴巴给劳资堵上,吵死人了。”
“诶。”江子几团粗麻布,把葛氏母子三人的嘴巴给堵住,让他们只能唔唔唔的叫唤,不能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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