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燕儿早就在邹海用匕首抵着她脖子的时候就懵了,听到邹海这无情无义的话后,彻底怒了,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抄起桌上的那盅燕窝就往邹海的脑袋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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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当!
炖盅应声而碎,邹海被她打了个措手不及,身躯踉跄几步,差点倒下,手中匕首顺势一划,割破了张燕儿的脖子,好在没有割破动脉,鲜血流得不多。
张燕儿顾不得自己受伤,是哭着抄起旁边的凳子就朝邹海砸去,口中骂着:“你个畜生,我好好的姑娘家,嫁给你几年跟守寡似的就算了,你还想杀我,你还是不是人?我这辈子都被你给毁了!呜呜呜……”
还有她娘家,要是孙田喜是重犯,她娘家也会被连坐,这是一个人害了她全家啊。
邹海不理会张燕儿的哭骂,一脚踹倒张燕儿,起身向着里屋跑去。
张燕儿没有去追,而是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到底是嫁了个什么狗玩意啊?”
姜旗他们是急忙冲进里屋抓邹海。
这里是书房,是只有邹海能进的地方,往常他不在家的时候,这里也是锁着的,里屋不但有藏着金银的密室,还有一个逃生的暗门,此刻邹海正打算从暗门逃走。
“抓住他!”姜旗直接把手中的大刀掷出,刀子扎中邹海的后腰,邹海吃痛,动作缓了一瞬,被冲上来的林班头摁倒在地,姜旗立马扑过去。
几番打斗,终于把邹海制服。
邹海是个狠人,见自己逃不掉了,竟然想要咬舌自尽,姜旗急忙卸掉他的下巴,让他无法咬断舌头。
可邹海的眼里满是狠厉决绝,明显是死意已决,即使这次死不了,下回还会自尽。
姜旗知道邹海为何如此,不外乎想用自己的死来保住自己其他地方的妻儿。
然而,姜旗说道:“你在江淮、江南两地的户籍已经被我们找到,县令大人已经派人去两地把你的家人抓来,就算你死了,也改变不了他们是重犯家眷的命运。你活着还能见他们一面,要是死了,你谁也见不到。”
邹海听到这话,脸上是灰败之色,县衙竟是什么都知道了……
张燕儿原本是在外屋,听到这话冲了进来,揪着邹海的衣襟怒道:“你个王八犊子,你在其他地方还有妻儿?我就说怎么自己嫁给你六年都怀不上,原来你是在其他地方有崽子了,不想让我生啊!”
张燕儿是委屈得不行,恨得直打邹海,又哭又骂的,闹得是乱糟糟的。
姜旗头疼不已,忙道:“快把她拉开,添什么乱!”
手下的县兵急忙过来把张燕儿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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