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武哥虽然没有什么大出息,却是大姐喜欢的人,嫁给他,在罗家过日子,大姐才能开心。
罗武则是跪下,行了大礼:“小婿拜见岳父岳母。”
“快起来,都是一家人了,不用行这么大的礼儿。”顾大山是笑得合不拢嘴,武哥儿可是他看了十几年的女婿,是最最满意的。
罗武点头,笑着起身,跟顾锦绣在顾家高高兴兴的待了一天,吃了晚饭后才回家。
顾锦绣的回门宴后,罗武又在家里待了两天,这才去县衙上差。
这两天里,他去了顾家两回,跟顾锦安说了渔村的事儿。
罗武:“你们押着冯掌柜去府城那天,三郎带我去见了藻生,是个不错的,对三郎很忠心,三郎手里有他的卖身契。”
顾锦安讶异:“那个藻生不是良籍吗?怎么会卖身给三郎?”
罗武笑了,道出原由:“那个藻生受了很多苦,家里的姐妹被渔村的老人扔进水里祭了水神,三郎帮他报了仇,把那些害了他家的人都杀了。”
“藻生也聪明,知道三郎只信任有卖身契的人,就主动卖身,连带着渔村里的一批年轻人都卖身给了三郎。”
“不过渔村里也有些中年人,见水货赚钱后,想要撇下三郎单干。三郎已经安排好了,到时候咱们去帮个忙,收收尾就成。”罗武把秦三郎临走前写的信递给顾锦安:“计划全在上面,你看看。”
顾锦安接过看了,是拍案叫绝:“这法子好,要是成了,渔村就会成为三郎的囊中物。”
渔村的人也会成为三郎家的下人,再加上渔村偏僻,他们可以在渔村里做些外面没有的东西存着。
甚至是大楚乱起来的时候,还能用渔村来做躲避之地。
罗武也叹道:“计划确实是绝妙,要是成了,咱们就能在渔村那边造船,用作河上走镖。”
北边太乱了,他家的镖局人手少,往北边走太危险,最好就是渡河往江南去,走河上的货镖,这样比较好。
顾锦安听罢,打量了罗武一番,夸了一句:“罗武哥,一段时日没见,你是长进不少,让人刮目相看。”
罗武被他夸得很不好意思:“安哥儿,你就别取笑我了……我成亲了,是个要养妻养子的人,总不能只当个衙门里的班头,要多挣点家业,多些本事,才能护住妻儿。”
三郎带他去见藻生那天,跟他说了很多话,是字字肺腑,让他惭愧的同时又发誓一定要变得更强,护住绣姐儿!
顾锦安是总算放心了,又听罗武说了些渔村的事儿,两人才分开。
接下来的日子,老严氏家是最忙碌的,顾庆粮跟尚秀丹的亲事已经说定,十二月十五就是顾庆粮家送定亲礼的日子。
顾庆粮是长孙,定的又是尚里长的亲孙女,老严氏很是重视,也花了重金请了金媒人做两家的媒人。
金媒人自然是乐意的,这段时间就没回府城,带着一个婆子跟两个丫鬟在老严氏家里住着。
十二月十五那天,几家的人是早早就起来,换上新衣服后,去老严氏家集合,在老严氏家祭拜了祖宗,昭告了天地后,就坐上骡车往尚家村赶去。
不过她们来得早了些,是没有进村,而是等到快巳时的时候,再吹吹打打的进了尚家村。
尚家村今天是热闹非凡,大家伙都知道尚里长家的三孙女要跟大丰村的顾庆粮定亲,不过恭贺的有,嘲笑的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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