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怨又怪。
“往后,老爷好生照顾自己!”磕了几个头,起身走到谢知暖身边。
从此,他便是谢知暖的人了。
老爷,已成为过去。
过去……
谢知暖回眸,担心的看了哑奴一眼。
“哑叔?”
哑奴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跟着谢知暖,其实比跟着连怀会来的安心,也舒心,更有家的归属感。
酒窖里的酒,谢知暖要买走一半,价格连晟没说,连怀也不说,谢知暖更不说。
李恒逸默,也是个黑心的,让元宝让人过来抬酒,今日就要把这酒分割清楚,把帐结算好。
“我没那么多银子咋办?”谢知暖轻声。
“拿药丸来换如何?”
“……”谢知暖瞪了李恒逸一眼,“你要别的吧,不若我给你做这个药丸的配方如何?”
“甚好!”
有了药方,可比药丸珍贵多了。
两人小声嘀咕,连晟也喊了人过来。
他不先进去,那是因为里面还有机关,而他破不了。
李恒逸不动,就是清楚,所以他还在等,等连晟开口,把酒的价格说清楚,他在进去破机关,搬酒。
谢知暖已经在一边喂谢毅吃开水泡的点心,小小口小小口的,哑奴在一边帮忙。
或许是关系定了,哑奴对谢知暖明显不同。
就是看谢知暖的眼神,慈爱不再压抑,真切也表达了出来。
“哑叔,一会你进去吗?”谢知暖问。
哑奴摇摇头。
那是连家的酒窖,他不会进去的。